娘的养的两条脏狗滑的很……”
秦冬梅直接摇头:“我之前往家门口放过下老鼠药的肉包子,那俩脏狗看都不看。”
王春元也说:“他家那牛也是,生人碰都不让碰。你要不信明天我带你去村外看看,那小子还有鹞子,他训鹞子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别人训鹰训鹞子都是生怕受到惊吓,那小子不是,他专门用枪,用弓箭射,让鹞子去躲……”
李红旗越听越觉得离奇,“不是吧?你说这跟讲故事一样,哪有这么训鹰的?不怕一枪打死?”
“那还有假?村里好多都见过,要是不难搞,这两天夜里我就能带你把床弄了,一个破床,还是木材,村里这些泥腿子哪知道好坏?”
看着王春元一脸认真的神色,李红旗依然很是怀疑。
……直到第二天,他在王春元的带领下,老早就在村外等着,从早晨等到上午十点钟,才远远地看到农庄果林外的青青麦田上,陈凌弯弓搭箭,向天射去。
而天上的一只黄爪鹰隼,飞得并不高,却灵巧的在天上划出一道道让人眼花缭乱的轨迹,把那一支支箭失纷纷闪躲开来。
射完几箭,陈凌一吹口哨,那黄爪鹰隼忽的勐地用力拍打翅膀,急速升高,然后像是空中演练的战斗机一样,翻滚着在空中做出各种姿势。
原来是陈凌吹完口哨后,拿起了猎枪,对着天空的鹰隼开枪呢。
但也被那鹰隼一一躲避开来,毫发未损。
李红旗看得瞠目结舌,“这样的鹰,真是人能训出来的?”
“他那两条狗更厉害,远的就不说了,就说近的,他那大黑狗还在南山上跟豹子打过呢。”
王春元摇摇头,想起那威武壮硕的大黑狗心里就发毛。
那家伙外表似乎忠厚老实,不如那大黄狗长得凶,其实私底下却蔫坏蔫坏的。
去年他去陈凌家串门,自行车被那大黑狗撒了泡尿后,连着好几天,只要出门就被狗追。
那么厉害的狗,按说别的狗闻了尿骚味就吓跑了。
也不知道那坏狗撒的尿使了什么招,他真是一骑车出门就到处被狗追,到了外村和县城也这样。
不骑车倒是一点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