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睿睿觉得很好玩,伸着手就像探过去抓小猫。
这时一阵“汪汪”狗叫传来,是小狗子们在果林撒着欢驱赶鸡鸭。
小花猫听到了熟悉的叫声,飞快溜走,跑了过去。
和小狗子们一起去“呜呜”的扑咬鸡鸭。
哪知把鸡鸭们的带头大哥惹毛了,几只大鹅从水渠里飞跃上来,带着鸡群鸭群,扑棱着翅膀,对它们一阵猛追猛啄,将这帮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追得落荒而逃。
很快又在蒙蒙细雨中,追赶起叼石头,捡树枝的鸟雀来。
“今年这林子里的鸟比去年还多啊。”
王存业和高秀兰从细雨中走过来,看到果林周围的鸟雀竟然在雨中找食、搭巢,再往树上一看,往林子里一走,扑棱棱一大群鸟儿从树上、从枯黄杂乱的草丛之中飞起。
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得数百只了。
“是挺多,这天才刚暖和起来,你瞧这林子里,光鸟粪都厚厚一层了。”高秀兰说道。
两人走过来,背了两筐红薯秧,倒在牲口棚的石槽内,用来喂牲口。
红薯秧和花生秧这种玩意儿,骡马都是吃的。
也有晒干了打碎,掺和点杂七杂八的当饲料的。
看到陈凌两人跟过来,王存业笑道:“都知道你养了马,村里好几家都让我跟你娘去弄红薯秧呢,现在这玩意儿可多啊,赶明儿不下雨了,去开拖拉机拉两车回来。”
“行啊,马上也开始压红薯了,这玩意儿确实多。”陈凌抱着娃点点头。
以往山里人贫困,就是靠着红薯来活命的,这玩意儿不怎么挑剔土地,且产量高,能连着种两三茬,当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当做主食的。
家家都有的红薯井就是凭证。
这在当年就是粮窖。
种红薯,每年正月过完年,就开始育红薯苗。
阳春三月,开始压红薯秧。
土话讲是压红薯秧。
其实就是“扦插红薯秧”。
这时候的育苗出来多余的红薯秧除了喂鸡鸭就是喂牲口,不值钱的。
“嗯,油菜苗也多,地里长得多了稠了得间苗拔出来一堆堆的,那也没人要的,鸡鸭可吃不完。”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