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的黄牛蹭的就从墙根处站起来了,甩着尾巴,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态,战战兢兢看着走进来的陈凌两人。
秦秋梅见此把门打开,门锁虚虚挂上,接上一桶新鲜水走过去:“干啥,不认识了?整天喂你们吃喝的,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来,喝水吧。”
随后对陈凌笑道:“这两天不吃草,不吃料的,我们就多给它们喂了些水,天热缺啥也不能缺水啊,还好它们喝水喝得挺欢的。”
这黄牛母子的确喝水喝得欢快,抢着挤在水桶前咕冬咕冬的一通牛饮。
秦秋梅见此又接了一桶水,放过去。
陈凌见此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只走到两头牛趴卧的地方去看它们拉的牛粪。
“秋梅,这俩牛在你家,是睡在哪儿就拉在哪儿么?”
“啊?不是啊,我们又没圈着它,院子这么大的地方,吃睡和拉撒肯定不在一个地方啊,它也知道干净的。”
秦秋梅连忙说道。
这牛跟狗差不多。
你只要不拴着它,不用牛圈之类的狭小地方关着它,限制它的自由活动范围。
它拉屎撒尿的地方,和睡觉休息的地方一般是不在一起的。
“那这确实是身上有病了,不是没打防疫针的事……你看,它们刚才在这儿趴着的时候,直接就把牛粪拉这边儿了。”
陈凌指着墙根的几处牛粪道:“这不仅拉稀,而且还带血了,还好我今天过来了一趟,你再拖两天去找我,就等着赔红玉阿姨两头牛吧。”
赔两头牛当然是玩笑话。
但秦秋梅听他说这么严重顿时就慌了:“这么严重?不会像你之前说的那牛一样,吃了什么东西,把肠子扎坏了吧?”
陈凌打量着一大一小两头黄牛,嘴上说道:“还不太确定啥病呢,我再看看。”
秦秋梅现在也比较了解他了。
虽然外人常说他不着调、懒散什么的,实际上这小子遇到事情还是很谨慎认真的,没把握的话,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陈凌确实是心里有了大概的想法和判断。
背着手,围着两头黄牛转了两圈,口鼻、肚子、四蹄、尾巴,全部仔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