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一层,加起来往少了说怎么也得三十多斤了。
不然也不会把西边这段水渠的鱼,赶得一条也不剩了。
陈凌猜测恐怕是昨天晚上,或者前天晚上,也没人看着,这些翘嘴白集群之后就肆无忌惮的祸害水渠那些鱼了。
陈凌甚至在想,这鱼养得好了也怪费心的。
除了水鸟之类的惦记,这水里的鱼也要惦记。
“咦?秧鸡子在偷吃鱼!”
刚说到水鸟,王庆文就往东边一指,只见草丛里一只只秧鸡子探头探脑,鬼鬼祟祟,见人离得很远,叼起岸上的鱼转身就跑。
有的闪身躲进草里,有的见狗扑过去,就赶紧拍打着翅膀飞走。
这群秧鸡子没人管,光是大秧鸡子都已经有五六十只了,每天都是一大群一大群的。
除了秧鸡子,野鸭子之类的水鸟也不少。
它们吃,农庄养的鸭子也跟着吃。
农庄东侧岸上的鱼不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
西侧这边有人,那些秧鸡子和野鸭子之类的水鸟它们不敢过来。
但自家农庄的鸭子却不怕人,也把这边的鱼一口一条,一口一条,很快也吃的所剩无几。
见到这一幕,陈凌和大舅哥两人总算知道为啥早上的时候,西边这两段水渠一条鱼也没有,小金它们还没啥异常反应了。
水里的东西自己祸害的,它们管不到。
而且秧鸡子等水鸟吃鱼,自家的鸭子吃鱼,也管不到。
陈凌一开始也没让它们管过。
“吃就吃吧,跳出来的全是小鱼,不用管它们,今天弄了两条大鱼,先把这两条大家伙给处理了,正好锅里糟鱼的调料还在,今晚吃鱼锅,另一条在火塘熏上。”
陈凌笑笑拿起来两条大鱼,准备拿回去处理。
结果手在鱼身上一摸,咦了一声,“这鱼肚里还有鱼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