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东西说重不咋重,就是块头挺大的。
弄起来很耗时间。
要是有吊机,一下子的事,很方便。
但人要弄的话,就得好几个人,忙活一天。
听着时间有点长,其实普通人家搭个鸭子棚也得花半天时间呢。
这骨头架子,又是拼装,又是讲究结实,又是注重点美观。
头骨还那么大那么沉。
这儿歪了,那儿斜了……总之很耗工夫。
好在陈凌心里有个大概的样子,做起来就没啥不耐烦的。
就是让陈凌好笑的是。
野猪王的骨架刚立好,正修草垛的时候,那饭桌大小的猪头骨里头就住进了一大窝马蜂,把来画画的钟老头给蜇了一脑袋包。
最后陈凌和王庆文两人用烟熏,用喷雾器喷,才把这窝马蜂赶走。
除了马蜂,山上的松鼠也是一年四季经常下山,农庄有狗,狗群活动范围广,所以下山的松鼠并不多。
它们喜欢在果园捡一些掉落的青涩果子吃,也不怕酸涩,在枝头抱着啃个不停。
羊在人不注意的时候还是会往山崖上爬。
陈凌觉得它们除了去崖壁上舔盐巴和吃草之外,单纯就是腿痒痒,不蹦蹦跳跳、登高爬低的折腾一番,浑身不舒坦。
连一些刚长起来的小羊羔子也跟着往上蹦跶。
这样的小山羊尤其调皮捣蛋,气得陈凌好几次骂骂咧咧,说准备吃羊羔肉。
而三头黄牛也不省心,没了小白牛在家,陈凌就经常带到老河湾,让它们和村里那帮子黄牛在一块吃草。
然后某一天就发现自家黄牛跟村里黄牛配上了,怪不得有点舍不得回家,原来是外头有伴儿了。
牛这东西,跟驴马不一样的是,一年四季都发情,尤其以夏初和秋初为多。
也就是现在这时候恰逢交配旺季。
黄牛、水牛都这样。
陈凌家这三头黄牛是一公两母,本来打算让它们三个组成家庭,没想到和村里牛群待到一块以后,倒是搞起了自由恋爱。
这样也没啥不能接受。
……
“嘿嘿,不到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