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捡一只小麂子。”
这是年岁长的说的。
年岁小的小伙子们还沉浸在黄喉貂独特的狩猎手段当中,脸色带着些许畏惧,问陈凌:“富贵你闻了那山猺子的臭味没啥事儿吧,别这玩意儿多起来了,咱们到时候进了山后,也迷了咱们的眼。”
陈凌摆摆手:“没事的,咱们见了开枪打就是了,一般它们也不惹人的。”
“哦对,那倒也是。”
“你们昨晚守夜,都有些啥东西下山来?我看到这群猴子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也不知道它们祸害了多少庄稼。”
“那没有,这是从西山下来的野猴子,被俺们撵到了南山那边。反正昨天夜里跑下山的野东西多得很,有能看见的,也有钻进了苞谷地里头,只能听见咔嚓咔嚓的动静,看不到啥东西的。
野猪、野鹿、野羊啥的,那都多了去了。
要不是俺们一队的青壮多,换你们七队,估计就你跟玉强、水娃子几个,那可追不过来。”
陈王庄七个生产队,看青也是从一队开始轮。
“富贵可听不得你这话,到时候他直接带老虎,管它啥东西往山下蹿,都给它咬死。”
“照你说,他那就不是看青,直接成打猎了,哈哈哈。”
众人一阵笑,陈凌也跟着笑谈几句,不过他们到底是熬了一晚上,就并没有再多说,各自回家去了。
陈凌翻身上马,回到庄子,正好到六点钟,老丈人和丈母娘已经都起来忙活了。
打扫牲口圈,捡鸡蛋,果园里羊叫牛叫阵阵,鸡鸭也阵阵欢腾,早晨刚打开牲口圈,可是热闹了一阵。
二老看到陈凌左提右拎的,也很是讶异。
后面听陈凌说后半夜进山去了,都嗔怪他这么大人了,玩心还这么重。
又不是找啥宝贝的,是蹲个山猺子,那有啥可好奇的。
今年山里野兽那么多,一个人钻进山里,遇到危险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陈凌只是嘿嘿笑,然后把小麂子丢进了农庄西侧带铁笼门的牲口圈内。
“带小麂子也就算了,咋还把猴子捡回来了,这也不能吃。”老丈人拖着扫帚走过来,站在牲口圈旁边往里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