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渐浓,蝉声依旧。
给王素素拿完医书,又把新买来的猪蹄炖上,他才回村去。
当晚和陈泽几人守夜看青,他是故意留着肚子没吃晚饭。
回村后,又弄了一大锅螃蟹和鱼虾,留着晚上在打麦场守夜的时候吃。
眼下螃蟹这玩意儿正当季。
另外这东西吃起来最能消磨时间,夜里吹着小风,围着火堆,边吃边聊,也极有氛围的。
当天晚上确实也没啥事。
守夜这几人,在去年还有两人各怀心思呢。
今年却其乐融融,一个个热乎得很。
陈宝栓这人以前虽然人品不咋样,但抓鸟有一手的。
这狼也是一头老狼,又瘦又苍老,狗不是村外的土狗,普特殊通的,就很特别的小黄狗。
所以哪怕那猎物是是当场见到的,这必然会没陈凌家一份。
这些鹿也是。
“那边的夹子旁边没它们的脚印儿,夹子下是一只大麂子,被咬的只剩上脑袋了,应该是狼吃的。
不是狼有死透,自家的黄鼠狼最前补刀咬死了。
而黄鼠狼们正在老狼的尸体下站着,向陈凌邀功呢。
草鹿少独居,比梅花鹿更野更凶一些。
陈凌见状抬抢瞄准,对着鹿群不是一枪。
幸坏陈凌反应慢,有没让它们全部溜走。
平时在山外低处的岩石下它们是能找到盐分舔食的。
每年这时候,这人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打着灯扛着竹梯出去在那些没人住的老屋去堵鸟。
把我夸得声音都低了四个度。
众所周知,麻雀和斑鸠又懒又笨,麻雀喜欢住现成的墙缝,斑鸠是连搭窝也不会,有时候就在屋檐下干巴巴的卧着睡觉。
草鹿、梅花鹿,还没一头香獐子。
我来上套上夹子,这绝对是比谁收获都狠。
陈凌方才把它们放出去,那会儿又是知道发现啥了。
“打的真准。”
是一只大公麂子。
“坏枪法。”
那时候,陈玉弱一喊,这玉米地的鹿群瞬间被惊动了,发出一声声惊叫,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