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了皮肤病,看着就倒胃口。
大晚上的,弄这些破玩意干啥,直接挖坑埋树底下当肥料得了。
简单省事。
“那也是,这狼皮狗皮,乱乱糟糟,确实不好看,没法看。”
“嗯,其实金门村那样猎户多的村子,倒是不管皮子好坏,打到了就剥下来了……有次我带着睿睿去找那边的老猎户问黄喉貂的事……
好家伙,那半个院子里全是皮子,大的就鹿的麂子的,小的兔子、松鼠的。
一走进去,那家伙能腥死人。”
“皮子值钱吧?是不是能卖不少钱?”秦容先问。
“不行,这东西的价钱都得看时候,也分年景,老话讲打猎不发家,没人靠这个发家致富的,就混个肚饱还成。”
陈凌呵呵一笑:“就说今年吧,皮子的价格就比去年低了一半还不止呢。再说了,好皮子不是随便扒拉下来就能卖的。
狐狸皮,黄鼠狼皮,还是数九寒天的时候最好,三九四九,皮毛丰厚,毛茬光亮,一层叠一层的,又厚又好看,才能卖上价钱的。
多放几年也没关系。”
“好家伙,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头。”
秦容先咋舌。
“是啊,说法多了去了,照凌子前两年的话,我们老百姓手里好东西多,但是嘛,从来卖不上好价钱。”
老丈人也开始摇头叹气。
雾气涌动,夜里很凉,村口打麦场那边,又开始砰砰砰的放起炮来。
声音震天响。
别的不说,这夜里肯定是不消停了。
刚才差点让狼摸进村,今天晚上村里必须得安排人守夜了。
陈凌一家倒还好,二黑它们比不上黑娃小金,但好歹也比普通的猎狗敏锐,有点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能察觉。
就算没有它们,小白牛也比狗还要灵慧,陈凌早就知道,自己养的这头牛,有时候比狗听得还要远呢。
虽说如此,陈凌一家还是睡得比平时晚了一点。
主要是睿睿经过刚才的场面后,很紧张很兴奋。
臭小子第一次对狼有了概念,拿着陈凌照的一些狼的相片,躲在妈妈怀里不断看着,大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