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这里头有你什么事?
硬要找过来认外甥,搞得比亲娘还亲,这不是野猴子戴草帽——挺会充人嘛你!
显着你了?”
秦容先一边给老伴递过去手绢,一边无奈的说道。
这大部分都是陈凌母亲的原话。
梁红玉当初在电话听到的时候,可不是气得破口大骂嘛。
“啊,说我野猴子戴草帽硬充人,她不要儿子,不吭声就是,炸着毛找回来骂咱们干啥?
天杀的,咱们小心翼翼的,不敢跟富贵相认,她把我当什么人了,以为我回来这边了,什么都跟孩子说了?
在孩子面前说她坏话?
还说我早不是一家人了,掺和她的事干啥……
话说回来,改姓梁是我愿意的吗?
还不是当初把她送走,她想去给人家当女儿,去过好日子,后来受委屈了,自己又跑回来的。
她受不了人家的白眼,是我替她去的。
她以为我愿意离了亲爹亲娘,给别人当女儿?”
梁红玉拿着手绢,越擦眼泪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