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随风飘舞的芦花来回转着脑袋。
一会儿又跟着父子俩到水边抓鱼。
它们仍然是小孩子心性,还是静不下来。
等黑娃叼着桶过来,陈凌把须笼拿出来,南瓜葫芦也全捡出来。
噼里啪啦的全是大鱼。
还有很多泥鳅、鲶鱼。
这连半个小时都不到的工夫,足足搞了半桶鱼。
就是现在水浅,很多鲶鱼身上带伤。
有的甚至缺了一大块肉,看着很是瘆人。
让陈凌看了有点皱眉,决定回去剁巴剁巴喂鸭子。
那些小鱼也不丢掉了。
回家去喂缸里的鱼。
徒弟这一走,都没人给喂鱼了。
捞完鱼,睿睿看到一只漂亮的狐狸在老河湾对面张望,父子俩又带着狗跟老虎去南山上转了转,只是没找到狐狸,反而用弹弓跟野猴子们干了一仗。
这才慢悠悠的下山来,提上半桶鱼,喊上两头水牛回家去了。
“富贵,富贵,有你的信!”
“看着点你的老虎,要不俺不敢过去!”
送信的青年骑着挂着沉甸甸邮包的二八大杠,停在远处喊他。
“你过来吧,别害怕,它们不咬人。”
陈凌拍拍阿寿的大脑袋,两只老虎就配合的躲在他身后。
送信的青年这才蹬着车子过来。
这次来的信不少。
陈凌一边往家走,一边翻看。
有水浒剧组的感谢信。
有畜牧杂志的催稿。
有笔友的问候。
也有不认识的人给他寄的信。
最主要的是有余启安的来信。
陈凌还没拆别的信呢,看到他这封信,就率先拿出来看。
这老小子一回去就没音信了,老周说他忙结婚的事,说的太笼统。
信里才告诉陈凌真相,是被爹妈给教育了。
他爹妈是正经人,总嫌他吊儿郎当,架鹰遛狗,三十岁了还不着调,不像正经人家的孩子。
所以他也不敢太早把留在这边的驮马给带回去。
直到现在婚事定下来了,有他对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