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玩耍,每次见了面也跟陈凌很亲热,很认他这个表弟。
话说三遍淡如水,有理也讲不通,想光靠嘴去劝动一个人,是非常难的。
这是让他心里不高兴的地方。
那人用手一摸,吓了一跳:“是钱,里头装了好多钱,聘娃子,这肯定是给你的!”
“嘿嘿,刚跟着我们村的人,从王八城赶过来,天黑了,说是这阵子拦路劫道的多,就在这边过个夜,明天白天再回去…”
“不了不了,真不去了,我这一身脏兮兮的,没法见人…”
果然,赵文聘在陈凌跟前也没提借钱的话。
赵文聘急忙凑到他跟前,小声道:“真不去了,我们身上揣着钱,夜里得轮流起来守着…”
陈凌点点头,没有多说,他这个大表哥跟他大姑和姑父不是一类人…
这是陈凌大姑陈俊英的大儿子,他的表哥,赵文聘。
“这样啊,那行吧。”
“咱们兄弟俩还论这个?”
在我们家,还把你孙子惯得这么无法无天,陈凌这脾气能有好脸色才怪。
“应该不行,不是跟你们说了嘛,我姐夫现在忙得很,我带你们去,他干不了活,我爹我娘会骂我的…”
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你弟弟你有啥不敢认的,聘哥你怎么来凌云了?来了也不去家里。”陈凌跳下拖拉机,抓住汉子的胳膊。
他还这真不是假客套。
毕竟不像后世,什么都很方便,管不管的,也无所谓,有地方吃饭有地方住。
有钱,又很出名,不是那个混小子了。
就问:“听说你家里又添了两个小的?怎么也不让人捎个信说一声?”
“都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哩,我不也跟我爹经常干仗嘛…我娘那就是记我舅妈的仇,嫌我舅妈当年欺负她,其实我跟我兄弟亲得很。”赵文聘呵呵笑道。
总之吧,人都是固执的。
陈凌瞄了眼后面的老汽车站,心下了然:“你这是在王八城下矿了?”
又简单聊了几句就不再多说,只是转头去街边的熟食店里,买了一大堆酒菜包好,拎过来,又留了两包烟,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