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作了。
驮马也早就一瘸一拐起来了。
而来到陈凌家以后,驮马待的舒服得很。
每天不用干活很轻松。
加上本身也皮实,都烂蹄了连跛脚都没有。
这才造成眼前这种情况。
陈凌拽起两把枯草,把驮马蹄子上的脓液胡乱擦了擦,拿上修蹄刀,把马蹄上流脓的小洞一下下的挖开扩大,脓血流完后,里面已经空掉了。
「啧,漏蹄了。」
吴老捂着鼻子又凑过来:「师父,用消毒吗?我去村里药铺拿。」
「不用,工具箱有备用的。」
陈凌一手抓着马蹄子,一手伸过去:「针管、碘酒。」
吴老一听又吩咐了,整个人很兴奋,赶紧去翻工具箱。
找到碘酒之后,一脸认真的抽到针管里,然后递到陈凌手里:「给,师父。」
陈凌看他这小学生的姿态,很是觉得搞笑,但现在笑出来有点不礼貌,就忍着笑把粗大的针管拿起,对着马蹄子开始冲。
碘酒一碰到伤口。
刚才还老实的驮马,立时被疼得挣扎起来。
这小公马就是不一样。
仰着脖子,鼻孔喷着粗气,"唏律律"的一叫。
用力一甩脖颈,余启安手里的缰绳就被拽了出去,余启安自己也跟着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个狗吃屎,旁边的小王甚至没反应过来。
这驮马就要失控了。
而且这马也不愧是短小精悍的杰出代表。
短小精悍意味着力气大还灵活。
这匹黑色的驮马就是这样,陈凌还抓着它一个蹄子呢,它一时间挣脱不开,它另一个蹄子竟然就开始踹人了。
左后边的腿,肌肉一哆嗦,一蹄子带着泥土飞起。
同时整个身体还要用力往前蹿,往前冲出去。
吓得众人一阵惊呼,小娃子一阵尖叫。
吴老在陈凌身后,见状连忙就要去拉他年轻的师父躲到一边去。
没想到他的手刚伸过去,没摸到陈凌呢,陈凌就起身上前,抓着一只马腿一掀,这突然发疯的驮马就被掀翻在地。
这驮马其实就是疼的,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