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陈凌见她这样,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就不再多说什么,开车离去。
结果嘛。
回到村里,刚吃过晌午饭没多久,村里正说大年初一下午没啥事,喊着陈凌他们去赵教授的坡上小院摆几桌酒席喝酒打牌的。
今年大年初一暖和,午后气温都能有十度了。
大伙都很高兴,觉得今年能晒着太阳在院子里吃喝,感觉很有氛围。
就这个时候,陈宝栓着急忙慌、大呼小叫的一路从村里跑了来,找到陈凌哭喊:“富贵,完了富贵,俺婆娘跑了,把俺的钱都偷走跑了,一分钱也没留,还把你给俺的宝贝茶壶也给偷走啦。”
挺大一个老爷们,鼻涕眼泪的跑了过来,身后别人看到这情况的也跟着来。
但是陈宝栓只信任陈凌,中间谁也没搭理,就直奔农庄而来。
“不是吧,今年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刚大年初一,怎么就两家子出事,还都是这种不能生育的家里闹出的事。”
陈凌也很懵,心里错愕两秒。
这才赶紧安抚陈宝栓:“别慌呢宝栓,现在怎么个情况,你来说说,你婆娘什么时候出家门的,你现在想报案还是先找她?
喜子有没有事,三桂叔有没有事?来,你慢慢讲给我听,到底什么情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