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见证过寨子里一个长辈的葬礼。
有点闹邪。
鬼附身那种。
还有下葬的时候,诈尸吓到人。
但是大过年的,陈凌没有细说内容。
只说了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但仅仅就是这一句话,就让王庆文激动地不得了:“你,你还能记住我写的内容……”
哪个人不想自己被认可呢。
王庆文也不例外,又接着问:“我最近还真有想写的,但我那些散文,别的老师都说是无病呻吟,真能发表吗?”
“能,放一百个心。”
陈凌一脸肯定,举起酒杯:“来,喝,你只管写就是了。”
王庆文的散文其实确实有点朦胧晦涩,沾点无病呻吟。
但是小故事写的真好。
灵异氛围十足。
陈凌很佩服。
他都觉得自己很有天赋了,语文成绩高中一直名列前茅。
但文笔上比起大舅哥还是差了不少。
主要是大舅哥认真,他可以用半年去写一篇故事,肯花费时间去琢磨和修改打磨。
当然……
那是没结婚之前了。
现在有了陈凌的鼓励,他又重新燃起了信心。
陈凌在这方面从不说假话,也不吹牛皮。
有赵玉宝在,什么出版,发表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问题。
再有就是……
陈凌自己也想着,让他们本地的民间志怪传说之类的故事,未来可以在大舅哥身上发扬光大。
狼巴子、黄喉貂,越邪性的东西越值得写。
他缺乏这种想象力,是写不来的,他只会纪实。
……
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一直热闹到了下午。
王庆文终于还是忍不住,也不在乎过年不过年的时候了,直接说:“隔壁的竹果县,我们常去,听说那边山里有东西在山里搭台子。”
风雷镇在淩云县的最边缘,他们这里的人去淩云县城很少,都是去隔壁的竹果县。
牵着驮马,走上半天就能达到,是很近的。
“山里的东西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