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都欺负你呀。
就我说你们那个小帮派不行呀,你在那当师爷一点也没面子呀,稍微大一点的说收拾你就收拾你,那你还没办法。”
贾队长无奈的说:“这个我就不好说了,要不然的话那我怎么样养家糊口呀,我这也算当爷爷的人了不弄点吃的喝的回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呀。
我这也不会干别的呀,生来就是干这个的料,你让我干别的,我也没这本事。
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你不能说别的,我就这样的一个人,咱们呢,谁也别说谁,咱们三个呢,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
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好像谁不了解谁似的。我当个师爷找的是个小帮派或者你干翻译那就是一个大帮派吗?大帮派要你吗?
你不就在杨行那边忙了一个差事吗?要不仗着那帮说鸟语的,谁鸟你是什么人呀。
翻译官呢,这个时候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胖脸毫不客气的就说:“唉,你别说这就我站在大街上那帮混帮派的,他们就不敢随随便便的欺负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我们公司,看我们老板,他们也不能够随随便便的欺负我。
咱靠的就是这个,我们老板和那帮说鸟语的关系特别铁拜把子的兄弟呀。所以敢欺负我的话,那也得问我们老板答应不答应啊。就彪子开的这个茶楼,又没有我们公司老板的干股,你以为能够顺利的开下去吗?
早就被人砸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彪哥呢,这是毫不犹豫的反击说:“别来这套呀,搞得这个茶楼好像没你的股份一样,我就是给咱们仨打工的。赚钱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分一分钱呀。
你们公司当我的靠山是没有错,但是你们老板他也没少收我一分钱,对不对。混过日子嘛,不寒碜。
在这边没个靠山,谁能够混得开呀。我反正是想明白了,你要是没背景没靠山,人家得往死里面欺负你。对了蒋队长,柱子那边到底怎么这么一回事呀?
你不说他打电话给你,让他帮你找什么人吗?柱子可是有日子没有联系我们了,我以为他就把我们三个人给忘了呢,搞不好,我觉得这一辈子都未必再有机会回去了呀。
我们这出来的根本就别想回去,所以我以为一辈子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