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夏国的探子给杀了,提着对方的头颅回去领赏,若是活捉更好,那他就不用再前线拼死拼活了,可以在家里好好享受婆娘的温柔乡了。
就是在这样的大雨追逐中,他们还是跟丢了那只人马,凭借大雨冲刷下留下的依稀痕迹,来到这个小山谷的半山腰上。
众人看着小山谷下的小村子,这样的村子在这茫茫大山中不多但也不是唯一一个,这都是乱世之中来大山里避难的百姓,借助大山宽阔险峻的怀抱,求得一丝安稳。
"他们在那?"一个中年人看着山谷下朦胧的小村子,狠狠地抹了一下脸颊的雨水。
为首的男子沉默不语,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山谷下,磅礴的大雨压抑得使屋子的主人出不了屋子,窗户和大门都禁闭着,严严实实的把它们的主人护在里面,不受大雨的侵害。
屋子内,寂静的只能听见雨水敲打着屋顶茅草的厚重声和击打水洼的的啪啦声,还有屋内的沉稳和颤抖的呼吸声。
某间小屋内,狭窄的屋子内挤着十几号人,几乎全是带着杀气的男人,又大有小,参差不齐,沉闷的气氛中,让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普通山中野花姿色的妇人,还有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战战兢兢,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强盗"束缚着,被那冰冷的打手捂着嘴巴露着惊恐的眼神。
一个靠在有些漏风的纸糊的沉稳的汉子,眯着那有些深邃的眼睛,似乎在透过窗户上细小的细缝观察着山腰上的情况,但磅礴的雨幕让人的视线看不到什么东西,当然这只对普通人来说。
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窗户边的男子缓缓闭上了眼睛,好像屋外的大雨也变小了一点,不,似乎是变得微不可查的缓慢了一点。
而就在这压抑的时刻,那个从背后束缚着年轻妇人的瘦小男子,不知道是许久没见过女人还是这段时间的山林跋涉,又或许是那女人自有的女人味刺激了躁动不安的心,在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闭上了眼睛,总之,他那不安分的另一只手居悄然地的伸进了女人的怀里。
这一小动作让那个女人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虽然没有挣脱那只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掌,但那沉闷的惊恐的"呜呜呜"声还是从手掌中渗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