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其实这也没什么,男人嘛,很正常,但你爹却玩得太过火,以至于引火烧身,那个叫做十三娘的土匪也认了,你爹和她确实有私情,你爹写给她的暧昧信笺在那边也找到了。"说着,卢俊把画押的纸张和信笺摆在他们几人面前,画押纸张他们不管其真实性,但是那信笺的字迹确实是何州牧的笔迹。
"不,不,不可能。"何成光不敢相信,笔迹确实是父亲的笔迹,就连语气也差不多,这些暧昧语气从那几个女人那里他听说过,但他还是不相信,父亲怎么会看上一个女土匪,据说那十三娘也不是天资过人的美女,比父亲藏的几个人可差远了。
卢俊不再理会失神的几人,慢悠悠的离开这里,在消失在牢房外的时候,几个人只听见其声不见其人。
"过两天就是那些土匪处刑的日子,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处刑前一天,天气已经很冷,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往年十三娘都会为寨子里过冬的事操心着,现在不用了。
几乎不进食的十三娘几乎瘦脱了相,若不是有专人看护着,她或许真的就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但她还不能死在这里,只有死在百姓的面前,才能让这件事完美的谢幕。
几乎没有了牙齿的花面虎吃着最后的晚餐,这是他半年来吃过最美味的食物,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明天就要死了。
卢俊提着一壶美酒来到十三娘的牢房,看着只剩一口气的十三娘,把酒放在她的面前。
"你我两清了。"
卢俊没有再多的言语,他们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这壶酒是她最后的请求了,至于现在的她还有没有心思去喝,他管不着了。
"他娘的,就这么点断头饭,也太寒碜了,能不能让爷爷我做个饱死鬼?"花面虎用几乎没有牙齿的嘴巴含糊的朝将要离开的卢俊说道。
卢俊撇了一眼,没有停下脚步,离开了这里,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要见,不想在这没有了意义的地牢多待片刻。
"十三娘,那酒你不喝就给老子喝,别他娘的浪费了,谁知道下辈子会不会喝上这样的好酒。"花面虎朝十三娘那边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