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那时候的灯红酒绿。
"可以啊,我和望水楼的玲珑姑娘可熟了,到时候我帮你引荐引荐。"
"就不怕相貌堂堂的我把人家姑娘家迷得神魂颠倒,到时候某些人吃醋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
地牢中,不知道时间陈陌依旧保持些盘坐靠壁,此时的他有一重非常玄妙的转状态,他说不出那种感觉,感觉自己找到了自己一直寻找的东西,但却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幽暗的地牢中,陈陌能感觉到所有细小的东西存在,座下草席中那些细小的跳蚤在枯黄的稻草见跳跃着,蟑螂晃动着它们细长的触角在探寻着食物,记住肥硕的老鼠在幽暗的角落贼眉鼠眼的打量着什么。一个小水洼被不知道天花板从哪里渗透进来的水里,一滴一滴的敲击着,激荡是一圈圈涟漪,只是小水洼太小,涟漪很快就消失。远处的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像动人的舞娘,只是缺少看客的欣赏,粗大的蜡烛在热情似火的舞娘脚下渐渐地消融,形成一滴滴蜡泪,献给它们终究走向灭亡的爱情。
地牢紧闭的大门外,两个衙役喝酒碰杯聊天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再远处,就是一些淅淅索索的脚步声,和嘈杂混乱的各种声音。
"咳!"
"谁?"陈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昏暗的空间,哪能看见什么蟑螂跳蚤,就只能依稀看见几只因为他的苏醒而有些惊慌失措逃窜的老鼠,哪有什么涟漪的水洼,倒是听见水滴滴落的声音,还有那黄豆大小的烛火跳动,在这黑暗中挣扎着,至于地牢外的声音,更是没有的事情。
"梦?"
"看来是太累了。"
说完陈陌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也许吧。有仓城的大牢涌入一帮带着大批铁链子的衙役,再那些牢房里的犯人的疑惑目光中给他们一一拷上。
"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只是采了一朵花而已。"一个采花贼看着那些衙役粗鲁的给自己顺手拷上粗大的链子,有些不安起来,他只是踩了几多花而已,不至于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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