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就是最基础的外家功法。
但这些人无外乎都是牛高马大,一身横肉,哪会像这个家伙这般。
难道这小子是刀屠寺的俗家弟子?
刀屠寺就在商国的边境,除了现在他们所在的榆州就到,这不得不让男人想到这种可能,在他的认知里,刀屠寺的秃驴非常耐造。
想到这里,男人不得不犹豫了一下。若是他若想的这个可能,这个年轻人是某位高僧的俗家弟子,会不会惹麻烦上身,虽说那些人不怎么理会世俗之事,但也有些护犊子的秃驴不讲规矩。
眼角余光又瞥向那个他从楚国带回来的女子,这个女子也相当重要,不能任由他们这样离去。
放他一马?
可他杀了锦衣使,不能就这样让他安然离开,锦衣使的威严不能让这个毛头小子撕开裂口,就算他了刀屠寺有关系又如何,而且最多还是一个俗家弟子。
就在男人愣神的这片刻时间,陈陌抵住男人的捡锋的刀并没有停下,顺着出刀的方向切割而去,刀刃和交锋划拉出令人刺耳难受的声音。
切割,转身,再斩,一气呵成。
这一次相碰的力道又比第一次强上些许,地面的裂痕再次加大,风浪在起,
陈陌可不管这个男人为什么只是抵挡自己的攻击,在次做出相同的招式。
三个回旋斩,一刀又一刀的斩向那个男子,一刀比一刀沉重,这是陈陌双手我握刀的力道,速度慢,力度大。
即使是这样,陈陌依旧没有撼动男人分毫。
阵阵风浪在两人附近挂起,卷起的飞沙走石较比之前在道路上厮杀的还要略胜一筹。
此时的姜婼瘫坐在地,果然如同陈陌之前所说,她连自我了结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的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被抓的时候,那般的绝望无助,就连正在厮杀的陈陌没有去看一眼。
看又有什么用呢,或许自己真的不想亲眼目睹着陈陌惨死在自己的眼前,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感情没有交情在。
任由那些风浪扑打自己的苍白的脸颊,摇曳着自己的秀发。
舅舅,你在哪?
果然话本里的情节都是假的,在最绝望的时候,能救自己的人并没有出现。
陈陌又一次转身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