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汇报,楚东三洲那些老兵痞似乎也在和我大哥那边眉来眼去,若他们真的投靠了那边,那整个楚国有一半将是我大哥的天下,难道他要和我们分庭抗礼了吗?”姜佐揉搓着自己爱妃的手掌,忧虑的说道。
“那些那些老王八可不会轻易的站队,或许你得到的消息这个有人故意做出来的迷眼法,好让你与楚东那边心生间隙,然后才有机可乘,他越是想这样,我们偏偏就不,要多多关怀那些老人,赏赐什么的不能少。”
“爱妃说的又道理。”
“至于淡州和贺州那些不听话的官员,就先让他们蹦跶一会儿,等到时候你坐上了龙椅,一句话把他们调走,谁敢多说一句话?若是他们敢抗旨,那就更好了,收拾它们更加容易了。”
“嗯嗯嗯。”姜佐使劲点了点头。
“至于大哥嘛,到时候他有不得不回京的理由,只要他不在封地,有些事情就好办了。”
“古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有听妻二三言能解百千愁。”
“贫嘴。”淑华点了点姜佐的脑袋。
进入冬季的太湖,时常会有一层冬雾在平静的上的湖面飘着,闹腾了大半年的湖水也变的恬静起来,这时就是那些那些富贵人家乘船出湖的好日子,彼时也不会要太多的百姓渔船,渔夫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这湖面上吹着凛冽的寒风来捕那少得可怜的鱼儿。
湖水是冰冷的,寒风是刺骨的,而船舱内则是暖洋洋的,一盆盆小火炉旺盛的烧着,给这船舱内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温暖。这艘不是供人娱乐的歌舞船,是知州大人的官船。
淡州州牧燕士己,贺州州牧卢俊都在此船上,能登上这艘船的都是他们的心腹。
燕士己以男人身姿女子神意在拨弄这一架价值不菲的古筝,音乐悠长,飘出船舱,挑弄着那缓缓挪动的冬雾。
“士己,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在那边干了一件大事。”卢俊摇晃着手中的茶杯,说道。
“无伤大雅,王爷不会因为他和俊郎之间的小瓜葛而把俊郎怎么样,王爷这一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多半会做一个调和之人,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朝廷那边,皇上的身体不好,太子已经完全执掌朝政,就差黄袍加身了,到时候多半会找我们的麻烦,那些帮我们的引路的朝廷官员已经告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