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多半是在看我们的去留之后才露头。”燕士己一边说着一边还能稳健自如的弹奏着。
“你说皇帝估计还有多久驾崩。”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只有在这个环境下,卢俊才能说出来。
“约摸着熬不过明年了,即使能熬过,有些人也不愿意看到,蚂蟥见血之后就停不下来了。”
“腾”的一声,燕士己摁下弹动的琴弦,看着船楼外平静的湖面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和王爷那边已经绑牢,正好分割了朝廷那边和楚东那边的联系,现在王爷已经空闲下来,接下来就是怎么让那些老家伙服软了。”
“需不需要我披甲上阵?贺州海岸的海盗太猖獗了,烧杀抢掠之后就躲到邻州海域,真是气煞人也。”
“出师有名,也不用担心朝廷那边怎么想,估计他们还在忙碌其他事情呢。又可以看见俊郎银盔白马的样子了,真是太开心了,可惜我不能看着俊郎冲锋陷阵的样子。”燕士己有些失望道。
“等王爷登上龙椅,我天天穿着大将军的铠甲在你面前可好?”卢俊走到燕士己的面前,抚摸着他那像女子的面庞。
“好。”
与吕春秋的聊天,不,应该是请教,虽然心中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开,但也知道了不少武道的东西。搞得吕春秋都有些疑惑着教陈陌本事的人都不跟他说这些的吗,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想必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平庸之人。
直到黄昏时分,陈陌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戍边王姜佑。
两次见面都是在寒冷的冬天。
上一次,一个身披耀眼铠甲,一个仅套轻薄囚服。
这一次,一个身穿王侯锦服,一个换上锦衣劲装。
“见过王爷。”陈陌没有行跪拜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拱手礼
“免礼了。”王爷挥了挥手,也不要求这个救了自己妹妹的人给自己行跪拜之礼。“先坐下在说话吧。”
然后便大步流星的带着众人进了厅堂,各自落座,很爽快的一个性格。
“王兄你没事吧?”刚刚坐下,姜婼就有些担心,今天吕春秋刚回来就告诉了她一些情况,在姜佑巡边的时候,那些来刺杀他的一人是一波又一波。
“没事,这不是有舅舅在吗,本王能有什么事情。”姜佑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