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终于不再摧残那基本书了?”
“狗屁,那基本树被一个小娃娃给抢走了,就拿这破蒲团来赔罪,你说说,我那几本书就值这个破蒲团?想起这事来,老师我就来气。”老人不在是那一板一眼的高人状态,有恢复到了和言羽吵架的样子。“这小女娃娃,居然还得寸进尺,见我这没有书了,就一脚不把老师踹下了是湖里,你说可气不可气,老师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遭得了这样的罪。”
听着老师出糗的样子,白衣男子笑得更加灿烂了。
“你还笑得出,老师我一把年纪了,不能为老不尊,和一个小女娃娃动手,你,去给老夫教育她一翻
。”
“您不和大师讲道理了吗?”白衣男子岔开话题。
“讲什么讲,这段日子,那个小女娃娃天天来这蹲你老师,我都得躲得她远远的,只有晚上那小娃娃才不会来,不得趁这个时间多钓一会儿。”
“老师,您听,大师在叫您呢。”
“催什么催,老秃驴,有本事走出这片林子,边钓鱼边讲道理啊,不就是画了一个圈,就真的在那做地为牢一辈子。”老人像是在林子深处的那人对话。
“老师,慎言慎言。”白衣男子也被自己老师的话语弄得有些汗颜。
“怕什么,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老师,我们还是进去吧,弟子也好久没有见到大师了,有些疑惑还想请教一二,在说,你这鱼饵也没了,明天在钓吧。”
老人收起鱼竿,捻了捻线头:“鱼饵都吃了,什么时候才上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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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陈陌带着陈陌离开了家里,前往了红雀庵那边,上一次得了那么一大笔意外之财,也是该来给这红雀庵一点香火钱了,毕竟照顾了言羽那么久。
两人再次到达红雀庵,这里的师傅一眼就能认出言羽,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至于陈陌吗,见导师见过,但印象不深,也只是礼貌的问候一下。
“言姐姐,言姐姐,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怎么不来找我们玩了。”那帮和言羽很熟悉的小沙弥你见到这个大姐姐也是很高兴,一见面就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
陈陌也插不进这个圈子,就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