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师妹,你这不叫大义,你这叫自私,为了你自己那狗屁自尊心,不顾别人的死活!”井鹿山责骂的说道,气息的絮乱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宋流河默不作声,宋淮江和夏飞絮两人也没有出声,前者或许是因为被戳穿了心思,后两个则认为他说的话有道理。
“你们都别吵了,我说我能帮你们离开这里,包括被被破戒僧抓走的江怡燕。”
陈陌刚说完,几人齐刷刷的把目光看向陈陌。
“那个人很厉害,你打算怎么救出人。”宋淮江看着陈陌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你们知道她再什么地方吗?”陈陌问道。
“这个不知
道,欢乐坊的据点很多,破戒僧也居无定所,若是他要把小江待在身边,我们也不知道会在哪。”宋淮江说道。
“那看来今晚不行了,得等到明天了。”
“每天能行,今晚为什么不行?你知道江时间落在他们手里多一个时辰会是什么人间地狱吗?!”宋流河今晚实在太暴躁了,完全不像陈陌当初见到他时的那个样子。
“所获井鹿山现在能站起来,我现在就能帮你们,但他能做到吗?”陈陌冷冷的看着宋流河,泥人还有三分火。
井鹿山听了陈陌的话,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办,但也努力的让自己爬起来,可试了好多下,都没能成功,气得他大叫了一声。
“若是明天井鹿山还起不来,我就不能保证江怡燕的人生安全了。”陈陌淡淡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从破戒僧的眼皮子底下救出人?”
红柿园的另一处,红柿园的最大的一个赌场的三楼,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上,从横交错这几道伤疤,把头顶的戒疤都毁得面目全非,臃肿的身子披着一件袈裟,坐在床边,袈裟也不扣起来,更本遮盖不住那肮脏的肉体,而在他身后的床上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女人两眼无神,像是死了一样。
在这三楼里,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如同这个和尚体态的女人,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这个房间里,满脸的鄙夷,像是看了一场毫无趣味的戏。
“就这?”女人那臃肿的手指捻起桌子上的花生米,一脸不屑。“这跟一个尸体睡觉有什么区别?你的口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