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但也没有完全的放下警惕,只不过这警惕之心一天比一天的减少。
那个海寇女子则非常老实的待在那间房子里,没有踏出门口最多是在窗口露个脸,这也引得那些愚众堂第一心痒难耐,他们还听说了,只要那个被放走的海寇搞出什么幺蛾子,这个女子他们就能享用了,于是乎,不少人盼望着那海寇搞出什么幺蛾子,至于合作的事情,好像并不怎么重要。
看归看,臆想归臆想,但副堂主立下的规矩,没有谁敢打破,副堂主的威名比堂主更可怕,以至于不少人觉得,只要副堂主在,就不会有什么事。
所以副堂主再次去快活的时候,不少人有了莫名的紧张感。
陈陌两人并没有远去,而是悄悄的在寨子不远不近处的一个林子里待着,两天时间,风餐露宿的,一直回望着寨子的方向。
“你在防备谁?”招娣忍不住询问道,两天时间,她们就像耗子一般的待着,不让人发现。
“在等有趣的事情发生。”
“你是说那个女的会搞什么动静?”
“别看她安安静静的,她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坐在夜色下的草地上,吹着清爽的山风,目光看着寨子的方向,那里已经点起了火把,星星点点的,若隐若现看不清。
“你很了解女人?”
“男人我也了解。”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不及要进城吃大餐了?之前不还说没兴趣?”
招娣不在理会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找个地方休息去了,身上的伤口还痛着,休息是最好的疗伤。
夜深,陈陌闭着眼,感知之力开展到极致,十丈范围内的地方,洞若观火,就连在他后面的睡觉的招娣体内流转的气机都们清楚知道。
感知十丈之外,感知如同触手一般像着寨子那边延伸过去,越越远,感知越模糊,以至于到了寨子的那间小屋,已然是极限,虽然感觉不到屋子里的东西,但只要有动静,就会被陈陌知道。
山风徐徐吹来,陈陌脑门上的轻微汗水很快就被吹干,然后周而复始。
忽然,陈陌猛然睁开眼睛,朝着一个方向极速掠去,把招娣都惊醒了。
招娣看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