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把死人抬出来处理掉。
短暂的“热闹”之后,这里终于恢复一点平静。好些人已经面目全非,也没有了来时的衣冠楚楚。
“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一个在最角落的囚犯趴在牢笼栅栏上,那不止是污泥还是陈年血垢的双手抓着栅栏,脑袋卡在栅栏的控制上,面目狰狞的喊着:“这些窃国贼终于落网了,唐国有救了,百姓有救了。”
此人已经不是才刚刚这样,从那些人进来不久,他就这个样子在喊了,喊得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起初那些“新人”还反驳几句,到后来也没闲情理会,与一个疯子计较什么口舌之争?
牢房中间的四大家,在进来之后就没有太多的交流,估计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弄得魂不守舍。
“魏北山,怎么一进来就不出声了,是不是认命了?”在魏家人所在牢笼的旁边,那里关着房家的人,此时一个年级跟魏北山差不多大的老者出声道。
“怎么,嫌这里还不够热闹,要老夫我跟你拌拌嘴?”魏北山背靠着栅栏,似乎是不舒服,总动来动去的。
“你有这个心情,我倒是不介意。”房永彬淡淡地说道。
“程家的小辈们,你们呢,怎么这么老实?武将出身的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了?”魏北山瞄着另一边的程家,说道。
以辈分来说,程家中跟魏北山和房永彬一辈的已经不在了,只有那个老太能与这两人平起平坐,只是她并没有被皇室逮捕,就算逮捕了也不会在同一个牢房。
程家的人没有出声,端坐在牢房中,闭门养神。
“看来是那个顶替了我们魏家皇后之位的皇后给你们家说了点什么。”魏北山冷冷的看着程家的几人,到现在,他还对程家摘了他们魏家的果实而记恨着。
程家的人还是没有理会,他们此时就像得到军令的士卒,除了发号施令的人,谁的话都不听。
房家的人也对程家投来目光,似乎从他们那里能知道答案,但看到眼睛发酸人家都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予理会。
“爷爷,董宁叔也在这,不如”魏家的一个小辈来到魏北山这里,小声的说道。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的他,已经被被这里的虱子折磨的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