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湿透了,陆鹭本人已经睡过去。
“她怎么打了?”言羽也惊恐的问道。
程艳检查了一下陆鹭,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说道:“没事只是脱力了,睡一觉就好了。”
“脱力?这么拼命的练剑的吗?”言羽有些无语的说道。“你对她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这这”程艳一时语塞,平时她亲自监督着,这陆鹭都找尽各种办法偷懒,今日只是让她一个人自己练,只是把她支开而已,至于她练不练,事后也不打算追究,谁知这女儿今日中了什么邪,把自己给练脱力了。
就在这时,睡着了的陆鹭呢喃了一句:“陈叔,坏人。”
两人一听,都把脑袋看向另一边,刚落下的夜幕中,陈陌拿着一根木制在那挥舞着,言羽只知道他在练功,可能是对陆鹭做了点什么。而程艳则看出陈陌挥舞的动作,是她教女儿的那些剑式,虽然略有不同,但却让程艳眼中犯出一点点光芒。
“这个死陈陌,无聊就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练功,折腾这个小丫头干嘛,我去教训他。”言羽说着,就气鼓鼓的朝陈陌走去。
程艳想阻止,但想着衣服湿透的女儿,还有夜晚的秋风,还是快点给他换身衣服,衣服没有,幸好屋子里有被子,给她裹着,衣服冲一下,秋高气爽的天气,晾一晚就干了。
“陈陌!”言语一边有着,一边喊着,但陈陌没有听见她喊话。
“陈陌,别给我装耳聋,你对陆鹭做了什么?”言羽来到陈陌身边,但陈陌依旧挥舞着树枝,虽然不是很快,但言羽也靠近不了,除非她肯受陈陌一棍子。
言羽气得想跺脚,四周看了一下,抄起一块土块就朝陈陌袭击过去。
陈陌手中的木制一挑,把那土块击得灰飞烟灭,而此时陈陌看着言羽,问了一句。“怎么了?”
“好啊你,你都干了什么?”言羽气鼓鼓的来到陈陌跟前,看着他,说道。
“没干什么啊。”陈陌说着临摹两可的答案。此时的陈陌,虽然表情无辜且平常的样子,但此时的他,内心则惊骇不已。
那边聊得热火朝天,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提了一分,也没在意那两人会不会听到,已经聊到旁若无人的佳境。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