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剩下的事得由朕亲自主持了,若是再什么都听国师的,国师是没有其他想法,倒是朕手底下的一些官员有了别的想法。”秦皇帝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国师是真的有事要回去,你知道吗,圣人山的四圣人,两个人的辩论已经输给了国师的关门弟子,现在就剩下山主和国师了。”
“言先生好厉害,臣妾都有些嫉妒言先生的学问了。”秦皇妃羡慕着,毕竟她也是一个书香世家熏陶的人,对学问还是很崇敬的。
“言羽有言羽的厉害,但朕的爱妃也不比她差,若是她换做你的位置,不一定做得比你好。”嬴单安慰道。
“陛下这么说,是想过把言先生纳为妃子的意思?”秦皇妃露出狡黠的笑容。
“从来没有过哦,先不说言羽与那陈陌情比金坚,但说言羽,就不是一个愿意当妾的人。”
“陈陌。”秦皇妃呢喃了一下这个名字,她没有见过这个人,却对这个名字很熟悉。“要是以后陈陌与郝忈在那种情况下对上了,他们会对对方下死手吗?”
“这谁知道呢。”嬴单说道。
秦国的南边,剑凌王的大军在云岭山脉北边的尽头,对商国发动了进攻,因为天气的缘故,并没有很轻松地在这个地方撕开一个口子,而这也只是大战的序幕,另一个方面,作为主帅的剑凌王郝忈,并没有出现在前线中。
大军的后方,某座无名的山丘之上,郝忈盘腿而坐,随身佩戴的长剑横放在双膝之上,那奇特的酒葫芦就在身前三尺远的地方上,酒葫芦当中,酒水像一个漩涡一般流转着,没有规矩可言,似乎只是为了防止酒水被冻结而已。
洛砚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枝枯树枝在薄薄的雪地之中作画,近看不似物,远观现山河。
“陛下让你带兵去打仗,你却在这偷摸地修行,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是不是要把你这个王爷给撤了?”洛砚一边作画,一边说道。
“打仗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也该给麾下的弟兄们展现自己的机会,他们跟着我打了这么多场仗,风头都被我抢了,这怎么行呢?”郝忈闭着眼回答着洛砚。“再说了,也该让陛下看到能用之人不止我郝忈一个,万一哪天我脱下身上这件铠甲,陛下也能随时用到能顶替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