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其鸟蛋,所以才略施惩治。
在吃与被吃之间,二人逃到了一处河畔。
到了此处,倒是野兽少了些。休息了一晚,吴亘正在用沙虫金角磨刀,不错,这两天吴亘几次尝试,发现这角真可以作为磨刀石,断刀的刀刃越发锋利起来。
孙宏咋咋呼呼跑了过来,“吴兄,快到河边来。”
“何事如此惊惶,年轻人要稳重。”在吴亘的嘟囔声中,二人到了河边。
抬头向河中看去,吴亘也傻了眼。
只见宽阔的河面上,薄雾轻绡,一个个磨盘大的石台浮于空中,在河面上来回逡巡游荡。石台彼此相距甚远,时而向上飞起,时而没入水中,偶尔才会接近,看起来杂乱无章。
河中,一个个长着大口的巨鳄正在缓缓游弋。要想过河,恐怕只有踩着这些石台,一步步跳过,方可到达对岸。
可是石台飘忽不定,若是不能准确找出路线,待一会随着石台落入水中,这些巨鳄恐怕不会款待一番就送你离开。
“这是弄啥嘞。”吴亘挠着头,前两天腰牌业已显示,五华石就在前面,不过河是万万不能。沿着河岸走了许久,只有此处有石台可供过河,看来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
盯着石台看了半天,吴亘眼花缭乱,懊丧的倒在地上,“不玩了,如此复杂,看不出一点端倪,咱不过河了,爱乍乍的。”
孙宏单手托腮,死死盯着一个个飘来飘去的石台,“吴兄,我想这是考验我等算术之才。这些石台看似杂乱,实则有序,只是演算困难,算错一步就可能走入死路。”
吴亘眼睛一亮,“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孙宏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我自小对这些倒是颇感兴趣,在厢军中又多是计算军功、粮草运补,倒是可以一试。”
“好好,兄弟你且慢慢思量,其他的有为兄操持。”眼见过河有望,吴亘主动承担下其他杂事。
一连三天,孙宏都坐在河边苦苦思索,脚边树枝做的算筹散乱一地。
一遍遍的推演,一遍遍的否定,心力因消耗过多,孙宏面色苍白,满脸憔悴。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孙宏一跃而起,大叫一声,“我知道了。”可是刚站起身,便又倒地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