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出。不信,到后院一看便知。”说着拉着吴亘向后院走去。
“不是,我是问今日可有三间房。”吴亘边说边被老头拖到后院。没想到这后院还颇为宽敞,东西南北皆建有一间间的客房。
等到了一间屋中,老头一把将吴亘的手甩开,“厢军是不是都死光了,派了你这么个青瓜到此。暗号自打上次出事已经改了,难不成你到此没有人与你交待。”说着气哼哼拿出半个玉佩,与吴亘所携放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一个。
“没有啊,我等出发前方得知暗号内容,不会这么快就改了吧。”吴亘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张远记错了。
“糟糕,久未与张远联络,此事倒是忘了通知他。行了,是张远让你们来的可对,这玉佩只有我与他知晓。要不是看到玉佩,老头我早把你二人轰了出去。”朱掌柜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吴亘与宝象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
“说吧,来此何事。有话直说,不要兜兜转转。”朱掌柜大大咧咧往屋中椅子上一坐,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原本设想的细作见到亲人惊喜交加的场面并未出现,吴亘只得咳嗽一声,“此次前来叨扰,正是前段日子厢军细作被捉的事,还请告知一二。”
“那事我知道,被捉了一人,当场打死一人,跑了一个。不过我倒是听闻,这被捉之人是个仆兵,什么时候厢军也把仆兵的性命看的这么重,派你二人前来打听。”
原来,莫信此行三人到木椟城,主要是为了打探新任校尉的事情。木椟城位于大夏国黄章郡,前些日子负责一郡人马调度的校尉换人,所以匆匆派人打听一下此人来历、性格、打仗风格诸如此类。
这些都是外围的情报,原本想着并没有什么风险,可三人所持的度牒却是出了问题。原来,为了能顺利入城,厢军特意给三人备了大夏国假的中人文书。
其他倒也正常,只是印泥却是用错了,没有用大夏国特有的阳山泥,而只是图方便用了赵国的普通印泥。
入城时并未出事,等入了城两人在城中溜达时,被巡城兵卒搜检时露了馅,逃跑时一人被杀,一人被抓,被抓的那人当场把什么都吐了出来,被押到北城大牢中监禁。
剩下那人倒是机灵,听到动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