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逃了,也不知走的哪条暗线。
被押之人经审问,只是个赵国庶人,大夏国便失了兴趣,准备择日押到城外军营中斩杀。
吴亘一听大急,连忙问道:“可能何日将此人斩首。”
“应该是三日后操典之时,杀头祭旗,你们不会想着去劫人吧。”朱掌柜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吴亘,“以你二人的实力,怕只是羊入虎口,还要搭上自己一条性命。”
吴亘并未回答,而是细细打听北城大牢和城外军营的位置。
朱掌柜找了一张图,指点着二处位置。最后颇为忧虑的问道:“此人身上可是有什么重要机密,为何要冒险相救。说实话,我不看好你二人,万一失手,我岂不是也得跟着跑路。”
“放心,我二人做事断不会供出掌柜。”宝象在旁保证。
“话都是这么说的,可在严刑拷打之下,又有几人能撑的住。就说上次被捉那人,尚未动刑,便通通吐出。我在此已经潜伏五年,真不知为何会选这样的怂货前来打探消息。”显然,朱掌柜对二人的保证并不相信。
吴亘与宝象就在店中住下,支开朱掌柜在屋中细细商量起来。可是左推右演,终是没有一个稳妥的法子。一筹莫展之下,二人准备去往北城监牢一探。
临出门时,只见朱掌柜背了个包袱,俨然是要出远门的样子。见到二人,扔了两个腰牌过来,“木椟是边陲大城,城中盘查甚严,这是伪造的令牌,免得刚出门就被抓了。”
吴亘好奇问道:“掌柜如此打扮,可是有事出门。”
朱掌柜闻听嗤笑道:“我去躲灾。实话与你们说,厢军中我只与两人单线联系,这些年未出一丝纰漏。没想到来了你们两个愣头青,怪不得这两天眼皮直跳,心绪不安。若你们出事,说不得会将我供出,不如早早逃了。”
宝象闻言不悦,“朱掌柜恁地对我兄弟如此不看好,是不是欺我二人年岁小。”
“哼哼,说对了。此外,奉劝二位一句,厢军也有大夏国的奸细,说不得你二人到此的消息早已递了过来,要不然上次那三人为何刚到此地就被发现。我年岁大了,惜命,先走一步。”说完,朱掌柜理都不理二人,准备出门离去。
“多谢。”吴亘突然出声,冲着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