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大功。快快起来说话,此行情况如何,细细道来。”
身旁跪着的赵迁脸色一黯,悄悄瞟了一眼赵陵。
赵陵不理会身旁的异样目光,起身将这一路艰险娓娓道来,倒是隐去了与云冥瓜分收获的事,只是说打死了不少贼人。
言语间神色如常,不骄不急,但赵长却是听出来了,赵陵此行并不那么顺遂,甚至可以说是险象环生,不由的暗自欣慰。
自己这个女儿,自小伶俐,聪颖过人,绝不亚于男子。这次之所以将如此重任赋予她,也是看中了她做事干练,手段颇多。
至于儿子的脸色,自然逃不过自己眼睛,对此赵长并不担忧。两个子女明争暗斗,方才于自己这个锦春王有利。所以,一直以来,赵长都若明若暗鼓动两个子女争强斗胜。
说完路上行程,赵陵却是又跪倒在地,“请父王恕罪,儿臣在路上时遇险,曾答应一人授其贵人丁籍,还望父王成全。”
身旁的赵迁闻听此言,大声道:“妹妹此举甚是欠妥,贵人丁籍岂是能随便许诺的,要知道,只有府中有嗣,方可奏报朝廷恩准。
难不成还要给你我多个兄弟姐妹不成,传出去岂不是笑话。此一时彼一时,随便给他些赏赐就是了,何必如此较真。”
赵陵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父王。
赵长眉毛一挑,赵陵一向不做亏本买卖,送出一分是要收回十分的。
就如自己正妃那个外甥张晴,家中长辈乃是赵国大修行门派艮山门长老,自以为占了自家女儿些便宜。殊不知,王府中这么些年多出来的练气经书从哪里来的。
都是这位张外甥辛辛苦苦从门中搬出来的,占便宜,还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些许牺牲,与修行大业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陵儿,此人可有异人之处。”赵长不理有些激愤的儿子,和颜悦色问道。
“父王,此人可能是戍徒后代,不惧晦雾,日后若是再入星落原,那……”
“哦,那倒是有些用处,以备后用也好。”
“父王,此人性子狡黠,手段颇多,武力甚好,若是收拢了,亦是府中一大助力。”
“也行,王府之中倒也缺少些武力高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