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中,吴亘坐在黄理身旁,掏出一壶酒喝了一口。
看着仍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黄理,嗤笑道:“别装了,也不嫌寒碜,竟然能忍住屎尿加身,亏你能想出这种法子。”
黄理仍旧没有抬头,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吴亘不由失笑,“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黎重吗,有他在,蚊子都别想靠近,就连高成来了,说不得也得一斧子给劈了。”
听到高成两个字,黄理身体一哆嗦,慢慢坐了起来,“此人好狠,下手极重,要不是师父曾在我身上画过一道保命符,说不得此时修行根基已废。”
吴亘叹了口气,“他本就是鹰犬,真正狠的是赵长,若不是我这一顿捯饬,说不得你现在已经喂狗了。”
“唉。”黄理长叹一声,“飞来横祸啊,那张晴的事与我何干,硬生生把我捉了回去,非要问有没有同伙。你说我一个平日本分之人,哪来什么歹心,定是赵陵泄愤栽赃于我。”
“咳咳。”吴亘被酒呛了一口,赶紧打断对方话题,“你可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等慢慢养好伤,伺机而逃罢了。对了,你那巫蛊之术是真是假。
当日你在我脸上身上乱画,刚开始把我吓的半死,生怕下什么死咒,好半天才晓的你是在写字。”黄理一脸唏嘘,当天幸好反应过来了,吴亘是借机传递消息,要不然真可就死了。
“从未见过如你般蠢笨之人。”吴亘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几乎将你全身都摸遍了,你才有些动静。
再耽搁些时间,我又得重头再摸一遍。还有就是,我的剑都碰到布偶小人了,你却迟迟未有动作,我当时连提剑刺死你的心都有了。”
“我已被拷打多天,心神散乱,能想起配合你已是不容易了。”
“当时木剑已经递的够慢了,我还又叫又跳,不就是提醒你吗。直到此时,我还有余悸,万一你当时没有反应,我当如何应对。”
“那赵迁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他也是装傻配合你吧。”
“那自然不可能,只不过略施些小手段,把他心中对我不满引了出来罢了。”
“吁”黄理长出了一口气,当天二人都是一言不发,能相互配合成如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