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一死可真是憋屈,慑于对方贵人身份,连一点手段都未使出,生生被取了性命。
吴亘把刀在对方身上蹭了蹭,找了个沟渠把两具尸首抛了。回到茶肆中,对仍跪在地上发呆的老头道:“老丈,这二人业已被我杀了,不知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老头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吴亘的腿,“大人啊,您杀了这两位仙家,小的命也没了,如何是好啊,还请大人慈悲,带我二人走吧,小人愿做牛做马服侍于您。”
那名女孩也是哭哭啼啼,跪在吴亘身前死活不起来。
吴亘素来吃软不吃硬,面对如此场景,倒是有些慌了手脚,“老丈,我也是逃命的,不如给你些银子,去他处觅活吧。”
老头抬起脸,一脸悲戚,“大人,小老儿能逃到哪里去呢,我二人名籍均在此地,逃到他处也要被押遣回来。倘若给哪个仙家为奴也行,但这梅花门势力颇大,与周遭的仙家俱是相熟,有谁会为了两个贱民而得罪梅花门呢。如此一来,我祖孙俩只能是死路一条啊。”说着掩袖大哭。
吴亘一听着实有些挠头,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朱卷国驭民如此严厉。自己走了倒是轻松,可正如这老者所说,他二人的性命真的可就难保。
初霁面露不忍,过来扯了扯吴亘的衣袖。
“嗐。”吴亘长叹一声,“算了,你二人跟着我走吧,说不得到了贵人那里,就不用东躲西藏了。”水从月也是修行世家,保下这两人还不是举手之劳。
老头闻言大喜,赶紧招呼女孩,“快些回家收拾一下行李。”
吴亘有些无语,“老丈,逃命要紧,还是快些走吧,那些家当丢了就是。”
“小老儿还有一头驴”
最后,还是在吴亘的催促下,四人匆匆上路。只是在四人走后,沟渠中的麻子脸身上有东西一阵攒动,一只纸鹤钻了出来,头转了一下,腾空而起向着某处飞去。
吴亘四人匆匆行走于路上,赶了一辆马车,车中坐着老头孙女和初霁。吴亘骑马在侧,老头则是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一路攀谈,才知老头姓徐,平日里乡人都称其徐翁。至于其孙女,则名叫徐囝。
这马车和马都是吴亘在路上所购,毕竟有两个女孩,还不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