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小小的战乱占了多数。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终是黔首担下了所有。
感慨间,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山亭,亭中坐有身着白衣黑衣的两人。面前有一块石质平台,平台阡陌纵横,摆着黑白二色棋子,棋子上镂有车、马、鸟、人等各色图样,正相互缠咬在一起。
奇怪的是,二人坐于平台前,却都是双目紧闭。吴亘并不懂棋理,但看着黑衣人眉头紧皱,脸上苍白,冷汗簌簌而下,便知其落了下风。
忽然,黑衣人大叫一声,身体后仰,摔落在地,竟是晕了过去。白衣人也从恍惚中醒了过来,看到黑衣人如此状况,赶紧起身,刚迈两步,却也是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在地上。
吴亘将黑衣人扶起放在亭中石凳上,上前刚要搀起白衣人,对方轻轻摆摆手,苦笑道:“一日之战,竟是如此耗费心力,无妨,稍稍休息会便好。”
“那这位师兄”吴亘指着黑衣人。
“不必管他,此人素来皮厚的很,睡一觉醒来定然无事。”白衣人靠在亭柱上,微微闭上了眼,不再言语,显然已是疲惫至极。
吴亘摇摇头,下个棋能把自己下成这样,也真是棋痴了。见二人无事,转身继续向上而去。
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颇为宽敞的校场,看其样子,竟是将两个峰头削平填土,才造就了这块平地。校场后,出现了一排排的房屋,沿着山势层层向上,这里应该就是神武院的所在了。
校场上此时热火朝天,正有几十人在操练。或是一板一眼打拳,或是举着练功石锤炼身子,或是身穿藤甲相互刀剑切磋。唯有一群人所为,吴亘看不大明白。
这些人俱是只穿着一个裤头,每四人扛着一块木板。木板上都是坐了人,有的两人,正凝神对弈,有的四五人,正觥筹交错。
这些赤膊之人扛着木板,沿着校场来回奔跑。虽然一路跑跳,木板距地面的距离却是丝毫未变,连搁在木板上的酒碗都不曾洒出半分酒。
厉害,仔细打量后吴亘才发现,这些赤膊之人呼吸细密绵长,虽然步履匆匆,但抬着木板的手却纹丝不动,竟有一种动中取静的味道。这就很难了,需要动作与呼吸相称相合,面且四人配合需十分默契,呼吸步调一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