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冲动,就好像好奇的小孩子到处捅着马蜂窝。
收拾一下心情,吴亘起身进屋休息。走是不可能走的,毕竟还想着在神武院混出些名堂。蹇行说的对,只有自己再飞的高些,那个在云端上的女子才不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夜已深沉,四下无人,微风声,虫鸣声,混合在幽冷的月光里。一团白云飘过,轻轻给弯月遮上了一层面纱,五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吴亘的院子外。
“可恶,这小子竟然敢住在甲字院,这里可是修行三年以上的师兄方可住的地方。”
“呵呵,倒不是他敢,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里的讲究。他是被人坑了。”
“就是,新人乍到,可是先要从丙字院住起的。将他安排在甲字院,岂不是放在火炉上烤,多少人会盯着他,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够他喝一壶的了。”
“今晚就让他好好喝上一壶,竟然敢不顶开门石,听说张荣那个废物被打的很惨,生生给摁到了地里。哥几个,进去后利索些,只要不出人命就行。打完了把衣服扒光,身上写些字,扔到校场上,看他还嚣张不。”
“好,这留美名定然不能让他再逃过了,到时候身上再涂些蜂蜜,让虫蚁好好的伺候一下。”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出着损招,商议妥当后便纷纷从院墙上跃入。
入院之后侧耳细听,屋中并没有什么动静。其中一人轻轻推了一下门,里面竟然用木棒给顶上了,看来这小子防范心倒是蛮重的。
刚要动粗,却被另一人制止,其人走到窗户前,掏出小巧的短刃轻轻一挑,窗户被打开。几人跳入屋中,呈扇形向着卧室摸去。
神武院的房子布局大致相同,所以熟门熟路的到了卧室床前。床上的被子裹成一个卷,一个模糊的人形正面朝里躺着。
五人对视一眼,同时跃起扑到床上,两人按着手脚,其余的人拳如雨下。几人都是习武之人,虽然出拳都避开了要害,但这一顿老拳下来,此人不死也得躺上月余。
过了一会,一人奇怪道,“不对,这手感颇软。”掀开被子,借着窗户透进的月光一看,不由的瞠目结舌,里面俱是衣服枕头之类。
“上当了,快寻那小子藏在哪里。”五人跳下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