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的。”夏侯钟对着四周朗声道,其人平素本就方正,此言一出,倒是压下了不少议论之声。
洛冰走到了山门处,用力一拔,厚重的山门立柱被其拔出,招呼两个闻询赶来的神武院学子,趾高气扬的扛着山门而去。至于上面的少阳院三字,刮了重写上自家院名就是。
吴亘一连睡了三天,方才缓了过来。一睁眼,一个熟悉的大脸正在眼前晃悠,想了半天才记起是谁,就是当日被自已砸入地下的张荣。
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大胆蟊贼,趁我入睡在此偷偷摸摸作甚。”倒不是怕对方有什么坏心,磨盘大法此时已收放自如,加上有细腰奴盯着,还真不怕有人暗中偷袭。只不过一睁眼就看到这张丑脸,感到有些恶心罢了。
“慢着慢着。”张荣费了半天劲从吴亘手中挣脱,“院主让我等轮流照看于你,现在你可是院中的红人,师兄弟们都是佩服于你的。”
弄明白其中原委,吴亘又重重倒在床上。此次勉强赢了胡嘉,可心神业已憔悴到极致。平日里,每个学子均不准带奴仆,连贵人也不例外。不过自已可是为神武院立下了大功,享受些也是应当的,遂恹恹道:“师兄啊,可否倒些水来。”
“自无不可。”张荣赶紧答道,对自已身为一个贵人,伺候一个中人毫不介意。
张荣捧着满满一杯茶过来,水面上还有两根未泡开的茶梗晃悠。估计其人从小也没干过这等活计,连茶七酒十的规矩都不晓得。
抬起半边身子,呷了一口入嘴,扑的一声,全喷在了张荣脸上。淡黄色的茶水顺着眼角流下,一根茶叶还挂在其眉毛上晃悠。
“想烫死我啊。”吴亘痛呼道。
张荣一愣,将一根手指伸入水中,“不烫啊,你看。”说着也不嫌弃,张嘴就将残茶喝了下去。
吴亘犹有不信,跳起身跑到桌旁,伸手一摸壶,脸色一怔,这水摸着倒是一点也不烫。拿起壶就着壶嘴灌了一口,“烫烫烫。”口中刺痛传来,疼的在桌前直跳脚。
张荣挠了挠头,“师弟,怕是口中有疮吧,这水乃是我从井中直接打来,定然不烫的。”
“水没烧?”吴亘霍然转头。
“怎么烧?”张荣一脸懵懂。
吴亘一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