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朱浅画方走,去葛山与少阳院同仁相会,就是乘坐吴亘见到的那艘大船。
吴亘转头看看早已不知去向的大船,在两位女子惊异的目光中,劈手夺下一路送自已到此男子的阵法信物,又顺势摸走了一块棘玉,二话没说掉头就跑。
三人尚未反应过来,其人已绝尘而去,不见踪迹。
“无耻之徒,还我信物。”丹熏峰下传来一阵哀嚎。
寻到自已的飞梭,吴亘急急升空,一阵亮光闪过,飞梭已是风驰电掣在返回葛山的路上。
边操纵飞梭,吴亘边焦急的打量四周,生怕与大船错过。若是这次再与朱浅画擦身而过,吴亘说不得要撞破独苏山阵法,将朱浅画劫了出来。
焦灼之下,吴亘不管飞梭能否承受,全速往回疾弛。终于,在临近葛山的上空,发现了大船的身影。一阵破空轰鸣过后,飞梭来到了大船上空,与其并行。
吴亘干脆关掉了阵法,将头探出、大声呼叫朱浅画的名字。此时大船的阵法并未关闭,船上的人如何能听得到吴亘的喊声。
焦急间,吴亘瞥到了船上装备的劲弓,将飞梭降到大船下方,操弓对着远处射了一箭。红色的光箭擦着大船,直直向着远处射去,最后又轰然炸开。
大船上的人终于被此动静所吸引,纷纷从船舱中走出察看。吴亘将飞梭上升,仔细打量船上的人,试图发现浅画的踪迹。
看到形制怪异的飞梭,船上的也是议论纷纷。虽然对方看起来并无恶意,但一大一小两艘船贴的如此之近,仍是让人捏了一把汗。
终于,从大船二层船舱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吴亘长出一口气,对着朱浅画拼命挥手,几欲从船中跳出。
大船上,朱浅画也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骤然一惊,却又一喜,又是一嗔,旋即失色,眼中含泪。
喜的是自已费尽心思,促成此次葛山之行,却不想尚未到达便看到了吴亘。嗔的却是,此人竟然不顾安危,将半个身探出船外,跳脱的性子依旧未变。
看着吴亘焦急的样子,朱浅画匆匆奔上甲板,抬头望向那张稚气未脱,却多了些老成的脸。虽然因阵法相隔,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浓浓喜意却一览无余。
朱浅画眉头一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