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好厉害,我即使不懂练气,却也是听得如痴如醉”
“我不来寻你,是不是你就不想去看我。”朱浅画忽然打断吴亘的话,转头直直平视吴亘,眉间霾起。
看着对方紧紧抿着的嘴唇,吴亘知道坏事了,朱浅画定然有些怨恨自已,只得讷讷道:“我去归元宗寻你,却不想你已经来了葛山。被大阵困了好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到了峰下。把守山门的却说你方离开,没办法我夺了人家的信物才追了上来。”话语有些啰嗦,连吴亘都觉着自已有些嘴笨。
“哼。”朱浅画猛一转身,噘着嘴往山下走去,眉间的郁结却是荡然无存。
看到朱浅画如此小女儿作态,吴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怕就怕对方不怒不喜,只要还肯生气那就说明心结已经打开不少。
虽然朱浅画自小家中动荡,养成了清雅安静的性子,但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已的想法。在家面对父亲,在外面对同门,自是把一切都隐藏起来。
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子,当然也希望有人会知她心意,稍稍纵容自已放肆,容忍自已的小性子,哪怕是吵几句也是好的,而不是当一个古井无波的玉女。
笑嘻嘻从怀中取出一个背部是花鸟纹饰、嵌有一块红色宝石的菱花镜,递与朱浅画,对方却不伸手接过。
吴亘倒不气馁,扯着朱浅画的袖子,将镜子硬塞了过去。男人吗,就得脸皮厚些,难不成要女子主动索要不成。
朱浅画停步,对镜轻轻打理自已垂髫,镜面中出现了吴亘贱笑兮兮的脸,“真好看。”
“傻瓜。”朱浅画并没有闪避,倒是脸若桃花,娇嗔的瞪了吴亘一眼。
“浅画,我带你坐飞梭如何。”吴亘兴奋建议道。今日天气晴朗,正是俯瞰山景的好时光。
“就是那日你耍宝的那个。”朱浅画眼睛一亮,也是有些跃跃欲试。
二人很快来到了飞梭旁,等进入其中,吴亘在甲板上早已放了厚厚的软垫,四下摆满了鲜嫩五彩花朵,显然是早有准备。冬青也被带到了船上,此时这只鸟身上已经长出一层黄色的绒毛,看起来倒是十分可爱。
果然,朱浅画很快就喜欢上了这只小鸟。冬青看了看吴亘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