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一头栽入泥水中,弄的满身泥污。
吴亘跃到不履翁面前,一把拎着头发将其人提起,断刀对准对方,厉声道:“不履翁?我让你不履,快跑,若是跑的慢了,看你皮厚还是刀锐。”说着刀背重重拍在其背上。
不履翁此时哪还敢不履,提着宽大的衣裳,跌跌撞撞在田里跑了起来。吴亘在后面跟着,稍一慢下来便拍了上去,吓的对方涕泪满面,边跑边嚎啕大哭。
春天终是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两人一前一后,一起迎着春光奔跑,田野上回荡着春的怪异叫声。
没跑几十步,不履翁终是跑不动了,坐在泥泞里连连求饶,垂泪不止。
吴亘刚要再吓唬对方几句,一个声音响起,“阁下,够了吧,惩戒一番也就是了。如此戏耍对方,不有些过份吗。”
回头一看,正是方才所经过学堂的先生。
吴亘微微一笑,“先生此言差矣。我看书上说,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这个不履翁既看农事,脚不履地,知行不一,我是教其学问来着,何来惩戒一说。”
不履翁大声嚎哭起来,“章意先生,快救我一救,此子凶顽,平白无故就拳脚相加,还请先生出手,拿下此子,以正赵国纲纪。”说着起身向学堂先生爬去。
吴亘上前一脚,踩在其背上,生生踩入泥水中,灌了一口泥汤,“你这人好不识好歹,好心授你学问,何来拳脚相加。即使拳脚相加,也是恨之深痛之切,盼你学问有成,你说对吧。”caso
“呜呜”不履翁一口污泥,如猪一般在地上拱来拱去。
“够了。”章意脸现怒容,语气相较方才强硬了许多,伸手取出一支笔,“他毕竟是贵人,怎能如猪狗般对待。再不住手,休怪我出手。”
“贵人又如何,都是爹妈生的,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吴亘指了指仍趴在地里不敢动弹的“木台”们,语气尖刻,“为何有的如尘土般被踩于脚下,有的却能施施然视人如畜生。
庶人背灼炎光,就是为了供养这些不履地的废物吗。先生,目睹此景,心里总该有点不平吧。若不然,那些圣贤书岂不是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章意叹了口气,“阁下先放人吧,今日事我作保不作追究,再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