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可是害你前往大遗洲的那个贱民。”荣奚身后的女子轻声问道。
荣奚半晌没有出声,忽然转头笑道:“九娘,往后的路,可要靠你了。”
吴亘晃晃悠悠到了城门,正得意洋洋间,忽然在城墙一边的墙上,发现了一张已经被雨水打的斑驳的告示。定睛一看,脸色微变,低头掩面匆匆回了梭上,再也不肯下船。
看到吴亘神情,宝象不免有些奇怪。此时正好水从月从舱室中走出,吴亘赶紧问道:“从月,这么长时间了,咱俩的通缉令为啥还贴在城门上。”
水从月淡然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没抓到贼,难不成还不让官府通缉。”
“那个周宓没有帮你压了下来?”吴亘有些好奇,当初水从月可是“忍辱”曲从了周宓,自已才逃了一条生路。
水从月的脸一沉,理都不理吴亘,彼自走到城门边,将告示撕了下来,回到船上扔给了吴亘,守门的军卒全程没有一丝阻拦。
吴亘手忙脚乱接过,心中明悟,朱卷三鬼的事虽然没有销案,但上下早已不再关注,也不知道水家和周宓使了什么样的法子。
宝象抢过告示一看,上下比对吴亘,“不对啊,这上面的画像也不是你的模样啊。”
吴亘从舱中取出一个面具覆于脸上,宝象看了半天,挠了挠头,“吴亘,为什么你的赏金只有十枚棘玉,而其他两人要百枚呢。”
“呃”吴亘悻悻然把面具把怀里一塞,嘟囔了一句,“朱卷国真没眼光。”
很快,昭玄司的人交割完通关文书,却又在此呆了一日。原来是荣奚一行人到关城中采购东西,直到第二日方才再次启航。
飞梭很快通过了朱卷国,又接连在四五个国家落地,方才远远看到了茫茫大海。临到海边,飞船最后一次在陆地落下,降落的地方名为望乡台。
不知何处吹螺笙,远行旅人尽望乡。从此处再往前,就只剩下浪涛滚滚,再不见乡人。
望乡台说是台,其实就是个港口。岸上车马辐辏,人流不息,远航的人多要在此补齐一应用品,所以使的港口看起来颇为繁荣。
离开此地,就只能直直飞到冥山,再无落足之地了。昭玄司的人找到吴亘,直言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要尽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