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了几人的身形。凤儿自也不敢孤身追击,生怕对方在暗中有什么后招。
远处山坡上,苏剪雨看看荣奚的逃跑方向,又瞅瞅正在地上照顾宝象的吴亘,最终还是将双指分抵两个太阳穴的位置,似是感应着什么。
吴亘见其这些奇怪的举动,生怕对方放什么大招,将宝象扔给桥班,掉头就往山上冲去。
这个苏剪雨昨夜竟然敢于玩弄自已,还胆敢给自已种下沌形,吴亘早已生了杀意。自已性子是老实些,但老实人也不能被你们这么欺负啊,木头还有三分火性呢。
还未到其人近前,苏剪雨面色已有些慌乱,赶紧摆手道:“吴亘,你不能杀我,我身上已有沌形附身,杀我,沌形必会找你复仇。而且,你也不想让沌形找上你的同伴吧。”
吴亘拖着断刀,缓步上前,冷笑连连,“苏剪雨,难不成你还真信荣奚的话。你也不想想,为防沌形附身,他都不让你靠近,还帮你,只不过是把你作为对付我的工具罢了。
况且,对付沌形的法子若是赵国有,为什么此次出行蹇国师没有交待,难不成他不想我们此行妥当些,有意藏着掖着。荣奚一介归元宗弟子,他哪来的法子救你。蠢。”
苏剪雨被吴亘一顿呵斥,细细一想,也是乱了分寸,眼神慌乱,连连摇头,“不不,荣奚应是有法子的,他有皇家的路子,肯定能够找到法子的。”
吴亘不由冷笑,“别人骗你也就罢了,还自已骗自已,苏剪雨,你这样可还有意思,与将头插在沙子里的鸵鸟有何区别。”
苏剪雨的神情凝滞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颓然,“果然是骗我的吗,你们都骗我,都是坏人,这个世上就没有好人,你们都该死。”
说着忽然抬起头来,恶狠狠盯着吴亘,“吴亘,我这个样子都是拜你所赐,你比荣奚还可恨。既然我没救了,也不想让你好过。你固然是中了沌形不假,迟早要与我一般,但你的同伙,呵呵,我今天让他们全部为我陪葬。”
说着眼中黑色泛起,将两只如鸡爪般的手插入土中,“出来吧,我的同族,我将为你奉献上美味的食物。”
随着其人的呼唤声,身下地面的缝隙中开始汩汩涌出粘稠的黄水,黄水并不向山下淌去,而是汇集于一起,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