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使的木板上的人丝毫不觉颠簸。
忽然,有一个木板稍稍斜了一些,木板上一人正举碗饮酒,摇晃之下,酒水却是洒到了脸上。其人大怒,伸手抄起身侧的鞭子,对着身下四人便是一顿乱打,口中骂骂咧咧。同坐之人却是视若无睹,甚至嘲笑持鞭之人力道不足。
这些被打的人身上很快出现了一道道血痕,却是一声都不敢吭,任由其人胡乱鞭挞。
吴亘看着眼前一幕,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好多问。自己方到此地,不知其中缘由,还是少惹些事为妙。看着校场后那座高大的院门,四下并无路可以绕过去,吴亘只得走上校场,准备横穿而过。
场中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上下打量着吴亘,眼神似乎有些不解。
等吴亘走到院门口,才有人恍然,“听说有个候补的新人报到,莫非就是此人。”
“不对啊,既然是新人,为何没有顶着开门石。”
“张荣那个废物在下面干什么,连这等小事都办不爽利,活该再站一年山门。”
不理会身后的议论,吴亘走到门口,有两个身穿皂衣的人正坐在门房之中低头写着什么。吴亘走上前去,“两位师兄,我是新来的,不知这凭证当交往何处。”caso
“新来的?师弟里面请,先见过夏侯副院主再说。”一人起身带着吴亘向里走去。
沿着山路曲折向前,一路上皆是一个个的小院子,院中都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插满了刀枪剑戟。
走在路上,巨大的青石板上赫然都是深深的脚印,应是院中学子长年累月习练所致。
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棋盘,竟然不比门口的校场小,与方才山亭中二人对弈的倒是相似。半人高的棋子放在一旁,显的颇为壮观。
“师兄,这是何物,为什么神武院中还需手谈。”武亘心中莫名有些慌乱,琴棋书画之类,自己可是七窍只通了六窍,若是神武院中还要修习此道,着实是有些为难了。
“此乃战棋,入院第二年就要接触此道。”领路之人解释道,“神武院不是培养匹夫所在,为将者须当熟知韬略,腹隐机谋,有鬼神不测之机,天地包藏之妙。
如此领兵时方可谋战谋胜,不然的话,是个街头混混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