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颔首致意。
终于,两人满脸通红返回了朱浅画的院子。院中无人,只有风扰竹声,倒好似在欢迎吴亘的到来。
等进了书房,吴亘刚把包裹放在桌上,朱浅画却是狠狠踩了吴亘一脚,“回来几日了。”
吴亘疼的抱脚乱跳,“没回来几日,这不是才安顿好就赶过来了吗。”一不小心,撞倒了桌上的梅瓶,正好落到了额头上。幸好吴亘手快,出手抓住,才没有摔碎。
朱浅画嘴角扬起,嗔怒的看了一眼,却是准备回卧室打理自已的头发。吴亘眼睛一转,赶紧跟了过去,“浅画,我会梳头。”可刚走到屋门前,朱浅画已是将门一关,吴亘的鼻子重重撞了上去。
揉着鼻子,吴亘唉声叹气蹲在门口。过了一会,门却是又打开,朱浅画手里挽着梳好的发髻,另一只手拿着簪子,“我看不大清,你帮我把簪子插进去。”
“诶诶。”吴亘答应着,赶紧接过簪子,按着朱浅画所指穿了进去。可试了两次总是插不到位,到最后还是朱浅画自已动的手。
坐在书房中,吴亘手舞足蹈,讲述着大遗洲的经历。朱浅画单手托腮,嘴角含笑,静静听着吴亘吹嘘,只是偶尔会插上两句。
日头渐渐西斜,朱浅画起身问道,“可是饿了,我去做饭。”
“你是玉女,还要做饭。”吴亘对归元宗有些不满。
“自已做的总是舒爽些。”朱浅画并不介意,她平日里就喜欢自已做些饭食,只有应酬时才会外出。
等到了厨房,吴亘烧起了火,很快简单的四个菜摆上桌子,二人一同就餐。吃着简单的饭菜,吴亘却是觉着无比香甜,连锅里的锅巴也没放过。
饭后,看着吴亘摊在桌上的各种奇珍异物,就是向来性子清淡的朱浅画也瞪大了眼睛。这些东西,随便拿一个出去都是价值不菲。
物件贵就贵在外洲极为稀少,如吴亘正把玩于手中的一块冰玉,寒冷至极,玉中却这有一朵绿色的火焰。
不用想,肯定是寒玉精髓,若是修行冰法的人得了,那岂不是修为大涨。即使不用于修行,而是用于法器,那也将是一件品质极佳、可以传世的宝物。
一时间,朱浅画看向吴亘的眼光有些古怪,难不成此人近两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