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望,可看到朱不展殷切目光,心中却也理解。作为一名父亲,终是希望自已女儿走的妥当些,不要重走自已老路。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想到此处,吴亘起身施礼,“学生明白了,请先生放心,今后当勇猛精进,等有了一番作为后,再谈其他。”
朱不展微微点头,“既如此,你送的礼我就收下了。作为先生,收学生些礼,想来也不会招来他人弹劾。”说着将漆盒取过,取出其中物件细细把玩起来。
吴亘没想到朱不展在京城过的这么谨慎,伸手又在身上掏摸,“先生,我这里还有些小玩意,放着也是无用,放您这寄存些时日可好。”
“哈哈哈。”朱不展不由大笑,点指着吴亘,“你这个小鬼头,倒是会说话。算了,你那些小东西还是自已留着吧。我可是听浅画说,你攒了不少家当,已经准备在京城大置宅院,还要来个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错不错,比我有出息。”
吴亘一听脸臊的通红,心中埋怨,这朱浅画倒是什么也说,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二人秉烛夜谈,朱不展倒是对大遗洲生了不少兴趣,详细询问了洲中情形。待听说外洲之人说人族和暗族皆是受污染后的异类后,不免有些瞠目。
不过在闻听吴亘曾与异族接触过后,正色警告,此话断不可再与第二人言说,与异族有关联那是滔天的大罪,放在哪个国家都不会允许的。
吴亘试着打听青鱼案的由来,朱不展却是闭口不谈,只是提醒吴亘,要小心荣奚的父亲荣魁。
此人虽然秉性有瑕,但能从一介庶人走到现在,委实有其独到之处。而且,京中有传说,荣奚之所以会死在大遗洲的出口,全是拜吴亘所赐,想必这些话早已传到荣魁耳中。
在京城逗留两日,吴亘被朱不展留在家中居住。第三天一早,吴亘便匆匆赶往城北,去太常寺接受征询。
扶黎城由于建城久远,初创时没有考虑到将来会多出这么多的衙署,所以很多府寺便混在一起。
吴亘七转八转,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太常寺的所在。偌大的府衙,竟然藏在一条巷子中。
与巷子口的守卫勘验过公文后,吴亘走入一条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小巷。巷子两侧,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