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那要看皇上的意思。哦,看来你对他们怨念颇深嘛。”章庚亦是死死顶住吴亘气势,面带冷笑。
“我想让他们再不见天日。”吴亘神情冷漠。
“不是你想,是皇上想。”
“也可以是廷尉想。”吴亘撤开了些身子,“大人,荣魁亦是干过廷尉,可知他的前任是怎么倒的。我听说,荣魁这么些年对失去廷尉一职可是心有不甘。”吴亘说着从袖子中摸出一个圆筒,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章庚有些疑惑。
“这是易水河畔桃叶渡,一个叫桃叶娘娘的女子所写,里面记述了当年荣魁是怎么把老廷尉陷害入狱,害其全家的过程。”吴亘淡淡道,这个东西杨正拿回来已有段时日了。
“人呢。”
“跑了。”
“你倒是狡猾,这证人不在如何可信。”
“大人亦可从中看出许多端倪,毕竟很多当事人仍在朝堂,弄出口供并不难。另外,提醒大人一句,锦春王的事已是白日昭昭,大人要替皇上分忧啊。”
“你这是让我对赵陵下手。”
“不错。”
章庚哀叹一声,“如此一来,可是把皇家得罪惨了。”
“只要不得罪皇上就行,既然动手,就要刀快些,免得遭人反噬。”吴亘往前迫了一步。
“那倒也是,走,到树林中详谈。”二人边走边谈,渐渐走入一处密林之中。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