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赵真看着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吴亘等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浅画你如此作为,倒是让这臭小子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就是要这样,刚开始就要立好规矩,以后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能少吃些亏。”
朱浅画无奈笑笑,“嬷嬷,我真没想这么多。只不过吴亘身体出了些变故,心中郁郁。我看他有些气馁,便想法让他忙起来,省得他胡思乱想,也好渡过这段困厄时节。”
“你还是这么好心,这两个人在一起,当有让有立,有松有紧,一味宽容是无法长久的。就如驭马一样,不能让他尥蹶子,不能让他乱走路,该立威就得立威,做的好了,再给塞把草吃。”赵真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拉着朱浅画细细嘱咐起来。
不提赵真给朱浅画传授驭夫秘笈,宝象和吴亘躲在一处墙角歇息,满脸畏惧的看着山顶的二人,哀叹道:“吴亘,你说讨媳妇干什么啊,这是给自已弄了个祖宗回来啊。做牛做马不说,还得时时提心吊胆,我决定了,以后就独身一人过了,给自已硬套个枷锁干什么。”
吴亘这两天心情好了许多,以往不时冒头的邪恶想法被压制了下去,逐渐恢复了原有的模样,也有心情调侃这个初男。
“宝象啊,这叫痛并快乐着,你不懂。与妻斗,其乐无穷啊,哈哈。”吴亘一脸过来人模样,轻轻拍了拍宝象的肩膀。
“算了吧,天天睁眼闭眼斗来斗去,累不累啊。”宝象颓然的躺在地上,这两天真是累坏了,整个曦山不知来来回回上下了多少趟。
朱浅画就在曦山住了下来,颇有些乐不思蜀的味道。
这一日,吴亘正在山下忙碌,忙着给新开垦的几亩田修建水渠,远处有一艘飞梭直奔曦山而来。
吴亘甩了甩脚上的泥,拎着耒耜站在山脚下,盯着飞梭的动静。
飞梭裹挟着灰尘落下,从船上走下一名不认识的女子,下船后就四下打量。看着如门神一般堵在路口的吴亘,女子赶紧跑了过来,“兀那汉子,这里可是曦山。”
吴亘点了点头。
“走走走,快带我去找浅画师姐,宗门有令,要她速速返回门中。”女子急急上前,拉着吴亘就要往里闯。
吴亘身体纹丝未动,手拄着耒耜冷冷道:“不知寻浅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