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给我服了毒药,若是不放了这个宋铁言,就不把解药给我。”呼木脸色惨白,一来是受伤的缘故,二来是生怕自家哥哥不肯放了宋铁言,把自已搭了进去。
“你,你怎么不早说。”呼岩有些气急败坏,自已费了这么多心思,本以为坑了这些外洲人一把,没想到仍是被对方摆了一道。自家弟弟此时已经脱脸,应该不是撒谎。
转头怒视吴亘,“外洲人,我劝你们早些交出解药,要不然,不仅是此人无法离开,就连你们也得被拿下。”说着指了指身侧低头不语的宋铁言。
“我怕你啊,耍这些小伎俩,你还嫩的很。看你也是年纪不小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要不把我的借给你。还有旁边那个老树皮,对对,说的就是你。”吴亘如泼妇般单手叉腰,指着那名老者,“多大岁数了,还弄个满头辫子,男不男,女不女,恐怕再过两天就是人不人,鬼不鬼,赶紧把棺材准备好吧,省的身上流脓把自已给淹死。”
“呼岩,你让开,我要收了这坏坯的狗命。”老者气的面皮直抖,一把推开呼岩,走到了前面,“小子,别狂,真以为我们没有后手吗。原本看你细皮嫩肉,还想着卖个好价钱呢。现在老头子改主意了,呆会把你擒下,再拴在我门前,天天当狗使唤。”
“老家伙,拜托别在我眼前晃了,吓人。这么复杂的五官,也掩饰不了你卑贱的秉性。看你模样,铁定是八字缺水,命里缺爱。
在那破寨子里,是不是孤单的很。放心,小爷家隔壁有只狗,哪天把它抱来跟你生一窝,也算是成家立业了。”吴亘好不容易碰上个对手,一时之间把在大风寨打小学来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小子,找死。”老者一脸阴沉,向前走了几步,手中黑黝黝的狼头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戳,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其动作,以杖尖为中心,钻出了无数条黑线。黑线如蛇般向四周蔓延,迅速布满了整座山谷。
任谁也知道,这种诡谲的场面肯定暗伏杀机,吴亘拉着水从月向着一侧的山壁奔去,试图逃离黑线的范围。
刚跑了几步,水从月便停下了脚步,面色狰狞,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吴亘一愣,忽然觉着自已的身体也开始变的僵硬,原本并无实质、如死蛇一般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