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回袖中,原本以为这老头又打又拉的,是在暗示自已什么,没想到却是会意错了。
“大人,这玩意不值钱的。”吴亘试图辩解。
唉,李正禄叹了口气,身上气势一泄,无奈道:“此地无人,我再问你,荣奚可是因你而死。”
吴亘一摆手,一脸不屑,“大人勿要听信谣言,那荣奚被血勇所杀,大伙都是见着了,张常侍亦在当场,怎能把这锅安在我头上。”
“有人说你曾在大遗洲时追杀过荣奚,这又何解。”李正禄接着问道,死死盯着吴亘眼睛,似乎要看出什么端倪。
“可是赵陵说的。”吴亘脸现愤怒,“我不过是曾得罪于她,为何如此污蔑于我。我还说是她的手下李益背主,试图谋害荣奚,其人被我救下了呢。”
这种事吴亘自然不怕,除非随自已一同出来的齐合等人背叛,否则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与赵陵有何恩怨。”李正禄不置可否。
吴亘犹豫了一下,“她曾夺我白玉菽配方,还诬我会巫蛊之术,屡次派人追杀。”说到此处,吴亘压低了些声音,“锦春王一事,我相信大人也听说过,皇上那恐怕也心知肚明,只是碍于情份不好处置罢了。
大人,这种人的言语,可信吗,能听吗。大人久侍皇上,应该明白陛下的心意。”
“哈哈哈。”赵正禄大笑了起来,“吴亘,你年经不大,揣摩人心倒是厉害的很。赵陵且不说,就是个四处浪荡的夜猫,自不必畏之,不过她搅浑水的本事倒是一流。
话说回来,皇帝的家事也是国事,有那位贤妻在,荣魁就理直气壮的很。荣魁这个人吧,出身卑贱,一路走到如今位置,倒也算他本事。只不过,他走上高位后,反而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亲亲尊尊来,屡次与朱不展有过冲突,我怀疑当年朱不展遭贬亦与其有关。
此人在官场经营多年,笼络了一帮人,如果他作梗,你这贵人可就难说喽。行了,今天问询到此为止。
回去告诉蹇行那个老儿,我能做的自会尽力,他也不用经常去我家蹭饭了。吴亘,巫蛊之术在皇家可是大忌,能不沾上这个名声还是不要沾染。京城水浑,好自为之吧。”
说着,李正禄端起了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