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勤修不辍,已有四境的修为。而且与赵国作战时每每冲杀在前,立了不少军功,已由屯长升为曲长。
看到甘兴到来,张远和金松脸色都是有些难看,无他,老对手了,这些年此人屡次主动挑衅,打的赵国厢军可谓是灰头土脸,损兵折将。
新任的马郡守见到使团过来,赶紧带人迎了上去,简单看了看通关文书,便带着这三十余人向定远城进发。在经过金松面前,甘兴还不忘拱了拱手,挑了挑眉毛,这下子倒是把前者鼻子气的都快歪了。
不过甘兴并没有在意金松的不悦,反而催马与其同行,连走边问道:“金曲长,打听个事,当年与我对战的那名叫吴亘的少年可是去了哪里,是否还在厢军任职。”
“吴亘。”金松一愣,眼前浮现出那个贼兮兮的少年,“张远,你来回答他。”说着一脸阴郁的拨马到了一旁。
张远无奈,只得催马来到甘兴近前,边走边说道:“吴亘自从上次与甘曲长一战后,便离了厢军,先去了观夕城,后来不知何故又去了京城,听说带人入了大遗洲。”
“大遗洲?”甘兴悚然动容,“竟然敢入此无法之地,果然,吴兄弟不愧是贵军中难得的豪杰。我听说大遗洲已经关闭,不知他可曾平安出来了。”
听到甘兴对吴亘赞许有加,张远的心情也好了些,“好像出来了,前此日子我听说曾在星落原上出现过,后来却不知去向。应是回了京城,估计朝廷对他会有不少赏赐吧。”
前次返回宝安郡时,因事涉戍徒,吴亘便没有去寻张远、莫信等人,免得连累他们。
甘兴抿了抿嘴唇,一脸跃跃欲试,“真想与吴兄弟再打上一场,看看这么些年他有没有进步。”
张远面色一垮,敢情这位还记着呢,哼哼,再打也是你输,以吴亘的性子,打不过你还阴不死你。
使团浩浩荡荡入了定远城,却只是在此休息了一两日,便一路前往扶黎,拜见当今赵国皇上。张远和金松将使团送到了宝安郡边界,看着队伍逶迤而去,皆是面色有些沉重。
这两日与使团接触,倒也知道了一些情形,这神教此次造访所图甚大,不仅是赵国,恐怕其余各国从此都不会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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