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北洲人重信,既然答应了阁下,自不会逃走。”吴亘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怕自已跑了嘛,或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掠走。
说完,二人不管不顾,径直回到了自已的住所。
等回到房间,朱浅画紧紧抓住了吴亘的手,“你真要与他们一起前往圣山吗,看对方对光明之心的重视,定然不会轻易放你回来。”
吴亘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朱浅画的手背,“不用担心,去去就是了。你也知道,即使去了,该头疼的恐怕也是神教。等我在那边混出个名堂来,再回来就是。
反倒是你,好好修行,把曦山看好,到时候回来后我是要细细考校一番的,若是不尽人意,定要家法伺候、打屁股的。”
吴亘打趣的话,却是没有让朱浅画心情好转半分,秀眉微蹙,“都怪我,要不然你也不用替我挡下这一劫,把自已陷入险地。”
“没事的,这种事本就应该男人出头,哪有让自家女人顶在前头的道理,自有我在前头替你遮风挡雨。况且,这什么光明之心给了我,虽然不知道有何用处,但总感觉它不简单,倒是占了不小的便宜。”吴亘宽慰着朱浅画。
说到此处,吴亘眉头一皱,“这次神教突然找上门来,我估计是那长公主赵蓉使了手段,泄露了你的秘密。以后你与她同在一门,还是要小心些。我杀了荣魁,她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不用担心,她赵蓉翻不了天。”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赵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屋中,“我好歹也姓赵,按着辈分,她还是我的晚辈,揍她一顿想必皇帝老儿也不会多说什么。”
吴亘颇为无奈的看了朱浅画一眼,还是要把神识重新修出,要不然就赵真这神出鬼没的手段,入个洞房都得提心吊胆。一想到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自已,吴亘就觉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就拜托嬷嬷了。”有这位在,吴亘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我出去打探一下神教的动静,以好有个应对。”
匆匆走出院子,吴亘却是先回到了自已在馆驿中的住所,闭目修身养性。直到天黑时分,才小心出门,绕了一个大圈,到了神教住地后的林中。
月上树梢,一个人从神教住所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林中。